篇一:《阿Q正傳》讀后感[1500]
寫下這條標題時,我差點以為我是在歌頌阿Q。偉大革命家、著名作家魯迅先生的著作《阿Q正傳》也看了好幾遍,越看就越發覺得阿Q這注定悲劇式的人物可憐可恨。
在魯迅先生的所有著作中,《阿Q正傳》可堪稱他的代表作,它因成功地塑造了一個依靠精神勝利法而賴以謀生的悲劇性小人物阿Q的典型而受到國內外的廣泛贊譽。《阿Q正傳》之所以使人印象深刻,主要是因為魯迅通過對阿Q形象的塑造概括了“精神勝利法”這一腐蝕整個中華民族的嚴重痼疾,魯迅曾多次講到他創作《阿Q正傳》是為了通過對阿Q藝術形象的塑造,寫出一個現代的我們的國人的魂靈來,要畫出沉默的國民的魂靈來,暴露國民的弱點,從而引起療救的注意來改造國民性。《阿Q正傳》在表述的層面上看是在為一個地位卑微的小人物立傳,其實是想通過塑造這一人物形象,把他的影響和悲劇折射到每一個中國人的身上,暴露當時國民的弱點。當時的中國正處于從傳統社會向現代社會過渡的時期,從鄉土社會向工業社會轉化,阿Q作為鄉土人物的一個代表,這樣一個舊人物的命運注定是悲劇的。
阿Q自認為是個有過進城經歷的人,但他仍“很鄙薄城里人,譬如用三尺三寸寬的木板做成的凳子,未莊人叫 ‘長凳’,他也叫‘長凳’,城里人卻叫‘條凳’”、“油煎大頭魚,未莊都加上半寸長的蔥葉,城里卻加上切細的蔥絲”,在阿Q看來,這些都是錯的、可笑的。顯然,在阿Q的對城里人的態度和看法中也顯現了當時封閉保守的鄉下人對熱情奔放的城市人的感覺,他代表了鄉土人物的思維方式和價值取向對城市生活的一種批判、否定和拒斥,也表現了城鄉之間對立、隔膜的社會病態。像這樣的阿Q,我想就算是在現代社會里,甚至在以后的社會里,都一直存在著。封建思想影響著我們兩千多年,早已根深蒂固,哪里是現代這么短的一朝一夕能徹底消除的呢?現代的城鄉經濟差距、思想隔閡仍廣泛存在不說;就如今科技發展如此迅猛,城鄉差距不斷拉大的趨勢下,未來的城鄉隔閡就算不會隨之越拉越大,也不會徹底破除。在鄉下人看來,越來越開放的城市人是阿Q;在城市人看來,依然那么保守的鄉下人,更是阿Q。
更甚,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阿Q要心安理得地活著,精神勝利法便成了他唯一能自我保護的武器,同時也是很多人的自欺欺人的武器。精神勝利法使阿Q能夠游刃有余地應付一切現實中的侮辱和悲哀,是他能夠安心逃避現實的橋梁,魯迅先生就是通過對阿Q行狀的具體描繪來表達他對這種國民劣根性的諷刺。阿Q的自尊到了自負自傲的地步,所有未莊人都不在他的眼里,總是那一句“我們先前比你闊多啦!”當別人拿他頭上的癩瘡奚落他時,他便報復以“你還不配”,仿佛在頭上的是一種高尚的光榮的癩頭瘡,并非平常的癩頭瘡;這樣的行為,在現代也并不少見,人們總是喜歡以這樣一種自我安慰式來說服和掩飾自己。當有人揪住他的黃辮子要他自己說是人打畜生時,他就承認是“打蟲”。
他“覺得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并由“第一個”聯想到“狀元不也是‘第一個’么?”,把自己與狀元等同起來,從而蔑視對方;當假洋鬼子不準他革命,他就想著“告一狀”,使他被“抓進縣里去殺頭”,從而在精神上獲勝,永遠都能在遭受屈辱之后,千方百計把他認為最光榮或最權威的事物與自己掛上鉤,從而在精神上戰勝對方,獲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虛榮到只能在自我吹噓中企圖獲得自尊心的滿足,在幻想的王國中企圖忘卻現實的屈辱。
把別人的打當成是兒子的打,在自輕自賤中自欺自慰,來化解現實的侮辱和痛苦。以至于當阿Q死到臨頭時,竟還在為畫不好一個圓圈而苦惱,然后再尋求在精神勝利法中釋然,仍在飄飄然地做著精神勝利的妄想,仍然執迷不悟。作者就是這樣以一種諷刺和幽默的手法和悲喜交融的形式,刻畫出阿Q命運的悲劇,指出阿Q精神勝利法的愚昧和荒唐,批判阿Q的精神弱點,尖銳地諷刺精神勝利法對人民的毒害,對國民麻木的精神狀態的悲憤痛切,向黑暗的社會提出嚴正的抗議,從而引起人們療救這一精神弱點的注意。
篇二:《阿Q正傳》讀后感[1500]
提到阿Q,人們自然就想到魯迅筆下那個無名無姓、先前比別人闊多了、頭上長著癩瘡疤、一不小心就被人“兒子打老子”的阿Q形象,可憐可悲,又可笑可嘆。他高舉的精神勝利法的旗幟也隨著自身的不朽穿越了時空。
之所以再想到阿Q ,是因為近日給學生上課,講到《阿Q正傳(節選)》,無意中有了些許感觸,遂覺得在當今的社會中,阿Q的精神依舊存在著普遍的現實意義。
在《阿Q正傳》的第三章里頭,說到阿Q的出名完全是拜未莊的趙太爺打的嘴巴所賜,才有幸聲名遠播,得意了好幾年。請問趙太爺何許人也?未莊的地主權貴,未莊的土皇帝,換個說法就是趙太爺是未莊的名人,一言一行,自然就成為未莊看客們關注的焦點。名人就是出了名的人,出了名就是他的名字和事跡被大眾知曉了。今天趙太爺打人了,人們趨之若騖,談論紛紛,那被打的人就自然成為關注的對象。阿Q被關注,出名也就順理成章了。好像有的人被別人臭罵了一通,不僅沒聲名敗壞,反而聲名鵲起,事業蒸蒸日上。難怪人們常說到的,臉皮厚的人容易出名。他們就像一群跳蚤,在充斥著媒體的空間里上竄下跳,來打通一條通往名人的康莊大道。
但與阿Q不同的是,阿Q不是跳蚤,他不會主動去騷擾趙太爺,而他們作為跳蚤,就希望在名人身上咬上一口,這樣名人一疼,一巴掌拍去,人們就知道了名人在拍打他這只跳蚤,于是就出名了,和阿Q殊途同歸。想來在魯迅的時代早就有人做過,否則就只能是魯迅的先見之明,他在小說中說:“未莊通例,倘若阿七打阿八,或者李四打張三,向來本不算一件事,必須與一位名人如趙太爺者相關,這才載上他們的口碑。一上口碑,則打的既有名,被打的也就托庇有了名!边@便是他們的心理,他們走向理想的途徑,從事著在雞蛋里挑骨頭的事業,乘機發動毫無意義的論爭,只是為了告訴人們他們是存在的?上д嬲泻B有學識者,比他們更懂更了解阿Q,緘口不談,一笑了之。我們真正需要的是一種善意的有意義有價值的批評,而不是無理取鬧的指責和抨擊,甚至包括有損人格的中傷。
余秋雨無疑是這幾年最忙碌的人之一。從他的《借我一生》起,到他的《文化苦旅》,都出乎意料地給他帶來了煩惱和困惑。而值得慶幸的是,在經歷了風雨后,他依然堅定不移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依然致力于“中華民族的文化記憶”。余秋雨最為大家所認識的,莫過于他的散文,無論是《山居筆記》還是《文化苦旅》,都可稱得上是當代中國散文的瑰寶和奇葩,有的學者稱其為學者散文,文化散文,大散文。但無論是瑰寶和奇葩,都難免存在或多或少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有文如其人之說,人無完人,何況文章乎?即便是人家有過什么過錯,難道就可以老揪住人家的辮子不放么?若是這樣,巴金的《隨想錄》就沒有意義了,因為他的人格也有問題;郭沫若的詩歌也沒有價值了,因為他的人格也有問題。對學術的評論要用學術的觀點。潛伏的跳蚤們在有學者指出了不同看法后,或自己發現了什么他人的隱私,就紛紛的活躍起來,用心良苦,口誅筆伐,文壇似乎好不熱鬧,欣欣向榮,百家爭鳴。其實他們并不能擊中問題的要害,嚷嚷一通,見沒有回應,有的像阿Q一樣心滿意足的得勝,繼續努力,有的就偃旗息鼓,遛之大吉,有的變本加厲,造謠來侮辱誹謗他人。只要有人回應,那就大大的中計了。
我們真正需要的是一種善意的有意義有價值的批評,需要的是對中國的文學文化事業有積極意義的批評,需要的是人們面對面的交流,相互的理解和鼓勵,而不是文人相輕的職責和鄙視或嘩眾取寵。余秋雨在“秋雨時分”的欄目里曾將到中國后來的知識分子缺乏酒神精神,他以自己為例,說有人批評他的散文就是缺乏酒神精神,真是一針見血,他非常的贊同。當然,在這里我并不是說非要得到被批評者認同的批評才有意義有價值,我只是想說,無論是批評者還是被批評者,都應該先屏棄時代的浮華,靜下心來潛讀和思考,少一些追名逐利,多一些心平氣和,少一些妒忌,多一些寬容,少一些劍拔弩張,多一些心靈溝通,這樣,對中國的文化文學事業的發展才是有利的。個人主義的名和利,都終將為他人嗤之以鼻。
篇三:《阿Q正傳》讀后感[1500]
從幼兒園到小學,從聽別人講到自己閱讀,再到深入地去理解,我閱讀了魯迅的許多作品,例如《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狂人日記》、《孔乙己》、《祝!返鹊取F渲校易钕矚g,也令我受益最深的,就是那本膾炙人口、婦孺皆知的《阿Q正傳》。
魯迅要幫阿Q寫自傳,可誰知,在寫題目時,魯迅就被難住了。傳的名目很繁多:列傳,自傳,內傳,外傳,別傳,家傳,小傳……而可惜都不合!傲袀鳌泵,這一篇并非和許多闊人排在“正史”里;“自傳”么,魯迅又并非就是阿Q。說是“外傳”,“內傳”在哪里呢?倘用“內傳”,阿Q又決不是神仙。“別傳”呢,阿Q實在未曾有大總統上諭宣付國史館立“本傳”??雖說英國正史上并無“博徒列傳”,而文豪迭更司也做過《博徒別傳》這一部書,但文豪則可,在魯迅卻不可。其次是“家傳”,則魯迅既不知與阿Q是否同宗,也未曾受他子孫的拜托;或“小傳”,則阿Q又更無別的“大傳”了。總而言之,這一篇也便是“本傳”,但從魯迅的文章著想,因為文體卑下,是“引車賣漿者流”所用的話,所以不敢僭稱,便從不入三教九流的小說家所謂“閑話休題言歸正傳”這一句套話里,取出“正傳”兩個字來,作為名目,即使與古人所撰《書法正傳》的“正傳”字面上很相混,也顧不得了。
阿Q的全名叫做阿Quei,魯迅在幫他寫自傳時,因不知他的名字該怎樣寫,所以把他的名字寫成了阿Q,其實,在寫阿Q這個名字前,魯迅還是研究過不少時間的。第一次,魯迅曾仔細想:阿Quei,阿桂還是阿貴呢?倘使他號月亭,或者在八月間做過生日,那一定是阿桂了;而他既沒有號??也許有號,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又未嘗散過生日征文的帖子:寫作阿桂,是武斷的。又倘使他有一位老兄或令弟叫阿富,那一定是阿貴了;而他又只是一個人:寫作阿貴,也沒有佐證的。其余音Quei的偏僻字樣,更加湊不上了。因為那時注音字母還未通行,魯迅只好用了“洋字”,照英國流行的拼法寫他為阿Quei,略作阿Q。
細讀《阿Q正傳》,讓我感覺到這本書的寫法是十分幽默的。阿Q總是在被人侮辱和打罵后,想盡一切辦法來安慰自己。并在最短時間內,調整好情緒后,愉快的回到土谷祠,放倒頭睡著了。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可阿Q總能用自己的“超級”心態去面對,盡管活得貧困潦倒、整天被人欺侮,可是他還是活得那么滿足,那么快樂!記得,《阿Q正傳》中有那么一個片段,充分的表現的出了阿Q那‘無人能敵’的好心態。每逢揪住他黃辮子的時候,人就先對他說:“阿Q,這不是兒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說:人打畜生!”阿Q兩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辮根,歪著頭,說道:“打蟲豸,好不好?我是蟲豸??還不放么?”但雖然是蟲豸,閑人也并不放,仍舊在就近什么地方給他碰了五六個響頭,這才心滿意足的得勝地走了,他以為阿Q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鐘,阿Q也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他覺得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也是“第一個”么?“你算是什么東西”呢。
因為阿Q活得貧困潦倒,所以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看著那些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身邊有三妻四妾,更激起了阿Q想要擁有女人的欲望。阿Q對吳媽有非禮之心,可是他不但沒有成功,而且還被聞聲趕來的秀才舉著大竹杠追著打。阿Q自然非常不爽,但是,很快,他就用自己的好心態調整好了情緒,并且安慰自己:“女人是害人的東西,中國的男人,本來大半都可以做圣賢,可惜全被女人毀掉了。商是妲己鬧亡的;周是褒姒弄壞的;秦……雖然史無明文,我們也假定他因為女人,大約未必十分錯;而董卓可是的確給貂蟬害死了!
阿Q是一個文盲,所以,直到最后他自己被殺頭時,都不知道,當初,別人為什么要自己在一張寫滿字的紙上面畫圓圈。我想,阿Q在被抓進監獄后,是肯定會感覺到不詳的,可是,他還是那么樂觀,甚至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一個遭人陷害、即將要死的人了。直到阿Q要畫圓圈了,那手捏著筆卻只是抖。于是那人替他將紙鋪在地上,阿Q伏下去,使盡了平生的力氣畫圓圈。他生怕被人笑話,立志要畫得圓,但這可惡的筆不但很沉重,并且不聽話,剛剛一抖一抖的幾乎要合縫,卻又向外一聳,畫成瓜子模樣了!“ⅲ堰感到十分羞愧,認為自己畫得不圓。
阿Q很幸福,但是也很不幸。說他幸福,那是因為他擁有一個很樂觀、很平常的心態,在那些令別人心神不定、輾轉難眠的事情面前,他總能平靜、樂觀的去面對,把事情看得簡單化,不讓煩惱和困難圍繞著自己?捎譃槭裁凑f他是不幸的呢?因為他的樂觀已經有些過頭,反而變成了他致命的原因??盲目的樂觀。阿Q是可悲的,因為,直到他被推上斷頭臺,直到他變成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時,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送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