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來沒有名字讀后感
第一次讀這本書是在三年前,感觸是孤獨。宇宙式的孤獨。無須我去多說,引用書中的兩段,即可詮釋。
“現在我們也都還各自活著,我想。無論失掉的多么致命,無論手中被奪去的多么寶貴,也無論完全變成另一個人而僅僅剩下一層表皮,我們都能這樣沒沒無聞地打發人生,都能伸手拽過額定的時間將其送往身後——作為日常性的重復作業有時還會做得十分快捷。如此想著,我心里仿佛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洞。”
不止一次在村上的作品中看到“空洞”這個詞,而且是內心的巨大空洞。原來這就是宇宙式的孤獨。
“那時我懂得了:我們盡管是再合適不過的旅伴,但歸根底仍不過是描繪各自軌跡的兩個孤獨的金屬塊兒。遠看如流星一般美麗,而實際上我們不外乎被囚禁在里面的、哪里也去不了的囚徒。當兩顆星的軌道偶爾交叉時,我們便這樣相會了。也可能兩顆心相碰,但不過一瞬間。下一瞬間就重新陷入絕對的孤獨之中。總有一天會化為灰燼。”
我們都是穿越其間的孤獨的金屬塊兒,當然了,也有人是石頭。(w w w . f w s i r . c o m)但無論如何大家都有著各自的軌道,或有規律地轉圈,或無目的地飄蕩。有的相遇了,繼而擦身;有的則撞到了一起。相撞的無外乎兩種情況,一是貼到一起自成一體,接下來的旅途互相作伴,在宇宙中轉悠。另一種情況則比較不幸,就是嘭地一下,撞碎了——許是碎一個,抑或碎倆。
取決於相撞的力度。力度則由自身的速度決定。
若能相撞,許是好事,畢竟是有激情的人生,或階段。倘若相遇之後是錯過,確實讓人無所適從。
這麼想應該快樂些——不管各自在哪里過活,抬起頭,看到的,總還是同一世界的月亮。
以上是三年前的感觸。那麼現在呢?宇宙式的孤獨依然存在,一種無法訴諸語言的無奈越發深刻——哪里也抵達不了。
不要說愛能拯救一切,理論上講,能拯救一切的東西自然也能毀滅所有。但現實是建立在理論之上的。現實中的愛很多都摻雜無奈,拯救不了靈魂,也毀滅不了人生。
到了一定階段,你只會覺得,愛即陪伴,再無其他。
并非主張時刻粘在一起,但絕不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無奈與寂寞。
若兩個人相愛卻不能相守,那,希望另一邊會有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