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電影我是醫(yī)生觀后感【一】
2017年6月8日下午,中心黨支部組織中心黨員集中觀看了影片《我是醫(yī)生》。通過這部電影,我很受感動,看到了影片中一位八九十高齡的二軍大外科醫(yī)生、2005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吳孟超老先生的先進事跡,看了以后除了震驚,有太多太多的感動和感想。
影片主人公吳孟超,5歲時,隨母親漂洋過海,投奔在馬來西亞做工的父親。抗戰(zhàn)爆發(fā)后,17歲的吳孟超放棄了去英國讀書,回到戰(zhàn)火紛飛、災難深重的祖國。今天,吳老已是有著幾十年黨齡和軍齡的老黨員、老軍人,90多高齡的他目前還站在臨床第一線為肝癌病人主刀,他幾十年如一日,把畢生的精力和智慧獻給了祖國。
肝癌是癌中之王,長期以來,我國肝癌患者占了世界一半左右。吳老同肝癌斗爭了整整68年,挽救了13000多人的生命,其中年齡最大的88歲,最小的僅4個月。他成功救治的病人最長存活45年,這一紀錄至今還沒被打破。每次一上手術臺,性格溫和的他就像換了一個人,很有霸氣,被稱之為不知疲倦的“開刀匠”,被譽為“中國肝膽外科之父”。劇中吳老女兒不幸患得肝癌,吳老親自主刀,為女兒切除了腫瘤,走出手術室的那一刻露出的笑容讓人難忘。
吳老不僅有精湛的醫(yī)術,更有著高尚的醫(yī)德。吳老說:“一個好醫(yī)生,眼里看的是病,心里裝的是人民”,他每次接診,都對病人親切地微笑,聊聊家常,拉近與病人的距離。他所在東方肝膽外科醫(yī)院,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定:在確保診療效果的前提下,盡量用便宜的藥,盡量減少重復檢查,給患者減輕負擔,一心為病人著想。那么是什么樣的精神鼓舞著吳老,在九十歲高齡依然奉獻于祖國的醫(yī)療事業(yè)?我想吳老的精神力量就是來自于共產黨員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堅定信念,也來自對外科醫(yī)學的熱愛和強烈的進取心。
吳老不光自己把一生心血花在了和肝癌的斗爭上,對弟子也是要求嚴格,把自己沒有完成的心愿寄托在了年輕一代的身上,特別是趙一濤醫(yī)生,最終離開自己最喜歡的手術臺,到研究中心搞科研,吳老的那句話打動了他,“手術成功救治的只是一個人,如果研究成功了,救的那是成千上萬的人”,吳老的精神不光打動了趙一濤醫(yī)生,甘愿離開自己最喜歡又受人尊敬、風光的手術醫(yī)生崗位,也打動了我們觀看電影的黨員同志們,作為基層公共衛(wèi)生服務一員的我,雖然和吳老救死扶傷、造福人類的科研有很大差距,但是并不妨礙學習吳老那一心向黨、立志報國的赤子情懷,有勇攀高峰、不斷創(chuàng)新的進取精神,有奉獻社會、傾心為民的高尚品格,有忘我工作、不懈奮斗的崇高境界。
通過觀看影片,我們要學習他做一個愛黨愛國愛民的忠誠戰(zhàn)士,要像他那樣,始終堅守共產黨人的理想信念,把黨和國家的需要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胸懷遠大目標理想,立足本職崗位建功立業(yè),忠實踐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觀看電影我是醫(yī)生觀后感【二】
由上影集團出品、以“中國肝膽外科之父”吳孟超為原型的傳記電影《我是醫(yī)生》點映以來,在觀眾中引發(fā)了熱烈的反響。今天,在《我是醫(yī)生》北京觀摩研討會上,北京評論界人士對該片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該片用影像藝術地塑造與再現時代英模風采,書寫時代畫卷,弘揚了時代精神。同時影片在藝術手法上的諸多創(chuàng)新,也為當下國產電影創(chuàng)作提供了有益的啟示。
95歲的吳孟超是著名肝膽外科專家,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肝臟外科的開拓者和主要創(chuàng)始人之一。在他身上,集中體現了國醫(yī)大家的情懷:一方面,他親自主刀的手術紀錄超過18000臺;而同時,他又帶領學生在醫(yī)學發(fā)展前沿開展細胞免疫療法研究,開啟了免疫系統防治癌癥的大門。吳孟超至今仍然奮斗在攻克癌癥科研的最前線,“一把刀一臺手術只能救一個人,但是他想庇佑所有人”,就是他心路歷程的最真實寫照。
贊美英雄,反映時代,從來都是文藝作品的使命。中國文藝評論家主席仲呈祥說,英雄人物往往集中體現了人類精神世界的深度與廣度,自有一種人生況味和人生意境。影片《我是醫(yī)生》將鏡頭對準吳孟超這位當之無愧的時代英模,真正體現了文藝工作者的擔當,體現了中國電影優(yōu)秀的歷史傳統和文化積淀,彰顯了中國精神和中華審美風范,有一種美學和藝術的高度,是當下中國電影的重要收獲。
文藝作品的藝術性、思想性和價值取向,來源于創(chuàng)作者對生活、對社會、對時代深刻的體驗。北京電影學院黨委書記侯光明認為,《我是醫(yī)生》的成功在于,它不僅展現了主人公的偉大,同時將一幅發(fā)展中的時代畫卷徐徐展開在觀眾面前,讓人觸摸到了時代的脈動。事實上,吳孟超和他所致力的肝膽研究領域是當下不斷發(fā)展的科學技術的縮影,當中國的科學家們致力于為人類作出更大貢獻時,也為我們的藝術創(chuàng)作提供了取之不竭的源泉。這樣的作品,在當下的中國影壇是缺失的;而《我是醫(yī)生》則重拾傳統,為當下國產電影創(chuàng)作提供了有益啟示。
從割膠刀到手術刀,從橡膠林到手術臺,吳孟超90多年的人生歷程里,有太多值得記取和呈現的華彩篇章。許多與會專家表示,影片突破了英模人物傳記片的常規(guī)套路,在電影語言上進行了諸多嘗試和探索,為此類影片的創(chuàng)作提供了新的值得借鑒的經驗。
比如,影片一方面以寫實手法凝練而克制地呈現吳孟超和學生、吳孟超和病患、吳孟超和女兒這三組關系,通過大量細節(jié)和鮮活的人物塑造來引起觀眾共鳴。特別是電影設置的得意門生趙一濤這個人物,使得整部影片的調性一下子活潑起來,更容易被普通觀眾接受;另一方面則以寫意的、詩化的方式表現了吳孟超和他的老師這第四組關系。每當吳孟超感到困惑無力時,他的導師裘法祖就會在一片柔光中出現在他面前,為他解惑,給他力量。北京師范大學教授黃會林等專家評價說,這體現出創(chuàng)作者在遵守傳統現實主義的同時,也在追求更符合當下審美需求的藝術表達手段,從而為影片增加了直抵觀眾內心的藝術力量;而這一穿越手法背后暗含的代際傳承,也進一步深化了影片的主題,讓影片有了歷史的縱深感。
清華大學影視傳播研究中心尹鴻認為,《我是醫(yī)生》兼具主旋律、傳記片和行業(yè)劇三種元素,每一種元素對創(chuàng)作者來說都是不小的挑戰(zhàn),但主創(chuàng)通過精心設計,找到了獨特的藝術手段來呈現,將創(chuàng)作中的難關一一突破。比如,影片通過父女、醫(yī)患、師生三種關系,將家庭、職業(yè)、傳承三方面結合,為英模人物賦予了更多的情感色彩,讓科學有了溫暖的情緒和生命感。影片中有一個特別的設計,就是在敘事的同時,以字幕的方式,將全球醫(yī)學界為攻克癌癥所做的努力更新在銀幕上,讓吳孟超及其團隊所做的研究置于全球參照系中。尹鴻認為,這一手法將影片表達的主題置于全球科技發(fā)展的大背景下,展現了國際化的視野。
觀看電影我是醫(yī)生觀后感【三】
昨天下午,電影《我是醫(yī)生》研討會在上影舉行。95歲的吳孟超身著軍裝一出現,場內所有人起立致敬并鼓掌。吳孟超在感謝電影主創(chuàng)的同時,也幾度敬軍禮,“黨和國家培養(yǎng)了我,我要堅持做一個軍人、一個共產黨員、一個中國醫(yī)生,始終為人民服務。”
是醫(yī)者,更是醫(yī)學拓荒者
吳孟超至今堅持在醫(yī)療一線,他親自主刀的手術紀錄已經超過1萬5千臺。無論是年輕時從割膠刀改拿手術刀,還是毅然回國報效祖國,以及創(chuàng)造出中國肝膽外科無數個第一,吳孟超的人生有太多值得書寫的部分。
拍吳孟超的醫(yī)者仁心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有限的電影篇幅里不走尋常路。導演謝鳴曉說:“制片人最初把故事梗概交到我手里時,我的第一感覺是頭皮有點發(fā)麻,這部電影不容易拍,尤其是如何用電影的方式去表現吳老的家國情懷。”
所幸,編劇黃丹拋開了常規(guī)的手術臺救人套路,他總結了吳孟超一生的奮斗目標是:搞超前的科研,從根本上救治病人。“這也是他醫(yī)德、醫(yī)術中的最閃光之處。”
《我是醫(yī)生》中,吳孟超有句讓人過耳不忘的臺詞:“一把刀、一臺手術,只能救一個人,但一片基礎研究的華蓋能庇佑更多人”。
電影中,吳孟超想搭建基礎研究平臺,擴大實驗室規(guī)模,他希望得意門生趙一濤能隨己投身其中。但對外科“一把刀”趙一濤而言,從手術室抽身去實驗室,尤其是要致力于當時還被普遍質疑的細胞治療,他的事業(yè)前景不啻于“霧里看花”。
現實中,由于癌癥至今并沒有攻克,趙一濤的質疑心理曾存于不少人心間。對此,吳孟超的回應是:“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我的手割過橡膠,描過圖紙,但自從拿起手術刀后便再沒有放下。我已經90多歲了,還能做多長?不知道。我要趕緊把科學院、研究院建好,把平臺建好,再培養(yǎng)人才。有人、有平臺,基礎研究就能開展下去,20年、30年、40年總能解決問題。到那時,我在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