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就是它,是當年鎮(zhèn)海的鎮(zhèn)寶,我們的國寶啊!看他多威風啊!這么多年了還這么威武!”聽著他們的話,我熱淚盈眶,真想上去擁抱他們,我很少被人這么稱贊了。
我,安遠炮臺,出生于1884年,那時候,我的年紀還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戰(zhàn)爭,什么是犧牲,我快樂地生存在這片樂土上,鳥兒清脆地叫著,一切都是那么安保衛(wèi)它!”很小的時候,腦袋里就映進了我這一輩子的命運。1885年,杜冠英造了我的新詳,但就在這寧靜的日子里,母親對我說:“孩子,鎮(zhèn)海,你的神,你的上帝,你的宿命就自己保衛(wèi)它!”光緒十三年又重新擴建,,次年告竣。我呈圓形,內徑16.5米,身高6,米,我覺得自己還長的滿不錯的,臺西北有洞門,高5米,寬3米,供那些和我一樣宿命的人員進出。
“既然花了精力,就會派我上盛大的“宴會”。在我殘缺的記憶中,“隆隆隆隆”打雷般的聲響,可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這聲音震撼著你,燒灼著你,威逼著你,它使我從來沒有如此鮮明地感受到生命的存在,活躍和強盛,也從來沒有讓我感受到如此鮮明的念頭:我要保住鎮(zhèn)海,保住中國!
我被它們逼瘋了,由中國人的幫助下,狂瘋似地大喊:“我要消滅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永遠不會!“隨著我的喊聲,隆隆,隆隆,一顆顆致命的毒瘤從我的體內噴涌出來,擊退了一隊又一隊的法國人,日本人,我恨地咬“牙”切齒,在“兄弟”南岸金雞山下的“靖遠”的配合下,隔江對峙,扼守著浙東門戶,我們不會顧及自己的生命,我們只有一個信念:“保衛(wèi)鎮(zhèn)海!”
這一顆顆毒瘤容不得束縛,容不得羈絆,容不得閉塞,是掙脫了,沖破;餓,撞開了的那么一股盡打退了法國人,大勝了日本人,打死了他們的軍艦,保護了我的上帝,完成了我的宿命…………突然,身邊出奇地安靜……“隆……”我的熱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再次沸騰起來,痛苦與歡樂,生活和夢幻,擺脫和追求,都在這炮聲中,交織!旋轉!凝聚!奔突!輻射!翻飛!升華!我的眼前一片煙霧,耳邊傳來了喜悅,快樂,我笑了,笑的那么甜,那么舒服,然后我閉上了眼,因為我太累了,或許因為我竭盡全力保衛(wèi)了鎮(zhèn)海,上帝就給了我半條命……
“他好棒的,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樣,保衛(wèi)祖國保衛(wèi)家鄉(xiāng),一定會的!”我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