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我上完興趣班到東河車站等車,準備去婆婆家。
今天的氣溫只有19度。大多數人穿的都是短袖。風一吹,骨頭里就像有蟲子在爬,全身上下打顫。來等車的人多了起來,有的開始原地跑步,有的不停地看表,還有的在朝遠處眺望。這時,車站來了一個男人,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背心和短褲。與眾不同的是,他的臉上有一塊燒焦的黑斑,臉也是七歪八翹我想:這人真丑!便站遠了些。
車來了。那個丑男人馬上沖了上去,第一個上了車。馬上做到離車門最近的位置。我更討厭他了:這人真不講文明!不守秩序上車!我們上了公交車,那如利劍般的冷風立刻消失地無影無蹤了,車內流動著一股暖氣。當每個人都在享受著寧靜時,一聲“哈欠”讓我們轉過頭去:又是那個丑男人!我朝他吐吐舌頭,表示不滿。
車上的人越來越多,到了化工廠,上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老奶奶剛上車,那丑男人就馬上往窗戶那坐了些,一副“堅決不讓座位”的樣子。我更討厭他了:離老奶奶這么近還不讓座!老奶奶帶著老花鏡,行動不便,丑男人指了指最里面的座位說:“老婆婆,您到那座吧。”老奶奶說:“謝謝你,小伙子。”
又過了幾站,丑男人對司機說:“師傅,對不起呀!我到光彩大市場就要下了。”司機和藹可親地說:“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讓你受委屈了!”他們的對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到了光彩大市場,丑男人下車了,一股冷風橫掃進來。我縮了一下脖子,我看了看剛才丑男人坐的座位,旁邊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