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臺灣高雄人,當代著名作家、散文家、詩人、學者。筆名:秦情、林漓、林大悲、林晚啼、俠安、晴軒、遠亭等。1953年生于中國臺灣省高雄旗山。畢業于中國臺灣世界新聞專科學校。曾任臺灣《中國時報》海外版記者、《工商時報》經濟記者、《時報雜志》主編等職。他是臺灣作家中最高產的一位,也是獲得各類文學獎最多的一位,也被譽為"當代散文八大家"之一。
經典語錄(1)
禪者的最重要關鍵,就是“放下”,我們的煩惱是來自執著,其實執著像是寫在沙上的字,海水一沖就流走了,緣起性空才是一切的實相,能看到這一層,放下就沒有什么難了。
愛別離雖然無常,卻也使我們體會到自然之心,知道無常有它的美麗;
是生命,就會活動,一活動就有流轉、有生滅,有榮枯、有盛衰,仿佛走動的馬燈,在燈影迷離之中,我們體驗著得與失的無常,變動與打擊的苦痛。
身如流水,日夜不停的流去,使人在閃滅中老去;
在落花的根部、在流水的源頭,有一個有生機的清明的地方,只要我們尋根溯源,就能在那里歇息了
天下人心,如流水中有草木,各自流行,不相顧望。前者不顧后,后者不顧前,草木流行,各自如故。人心亦如是,一念來,一念去,亦如草木前后不相顧望;
我們不敢靠眾生太近,不是我們不慈悲,而是怕不能負擔對眾生的深情!
因緣的散滅不一定會令人落淚,但對于因緣的不舍、執著、貪愛,卻必然會使人淚下如海;
雪,冷而清明,純凈優美,念念不住,在某一個層次上,像極了我們的心。在雪中清醒的孤獨,總比在人群中熱鬧的寂寞與迷惑要好些;
一塵不染不是不再有塵埃,而是塵埃讓它飛揚,我自做我的陽光;
最大的感恩是,我們生而為有情的人,不是無情的東西,使我們能憑借情溫暖,走出或泠漠或混亂或骯臟或匆忙或無知的津渡,找到源源不絕的生命之泉
如果我們企圖要停駐在過去的快樂,那真是自尋煩惱,而我們不時從記憶中想起苦難,反而使苦難加倍。生命歷程中的快樂或痛苦,歡欣和悲嘆只是寫在水上的字,一定會在陽光里流走。
所有的束縛是自己造出來的,只有自求解脫才是惟一的道路。
既生而為人,就要承擔,安然接受人生可能發生的一切。
所有的比較都是一種執著。
外來的比較是我們心靈動蕩不能自在的來源。
在我們不可把捉的塵世的運命中,我們不要管無情的背棄,我們不要管苦痛的創痕,只有維持一瓣香,在長夜的孤燈下,可以從陋室里的胸中散發出來,也就夠了。
讓世界的吵鬧去喧囂它們自己吧!讓湖光山色去清秀它們自己吧!讓人群從遠處走來或者自身邊擦過吧!我只要用四個手掌,圍成一個小小的谷,純粹只有我們自己的風雨暗中,我們的世界里唱著一首暖暖的歌
經典語錄(2)
我們只有一條命,要賣給識貨的人。
對于一個不相干的,不了解的事情,所有的言說都是自心的顯現與投射。為別人心理的投射而生氣,不是太不值得了嗎?
安靜無言并不是陷入空白,而是有一個更深廣、更澄明的所在。
最好的表達是沉默,而不是語言。
人生大勢成久必敗,敗久必成,是非成敗轉頭空,幾度夕陽紅。
舉世都在追求成功的時候,我們雖不必追求失敗,對成功卻要有最好的心理準備,就好像在為天的時節準備冬衣一樣。
對順境逆境都要心存感恩,讓自己用一顆柔軟的心包容世界。柔軟的心最有力量。
我,寧與微笑的自己做搭檔,也不與煩惱的自己同住。我,要不斷地與太陽賽跑,不斷地穿過泥濘的路,看著遠處的光明。
山谷的最低點正是山的起點,許多走進山谷的人之所以走不出來,正是他們停住雙腳,蹲在山谷煩惱哭泣的緣故。
今天掃完今天的落葉,明天的樹葉不會在今天掉下來,不要為明天煩惱,要努力地活在今天這一刻。
這么多年來,我同情那些最頑劣、最可憐、最卑下、最被社會不容的人,我時常記得老師說的:在這個世界上,關懷是最有力量的。
每次轉變,總會迎來很多不解的目光,有時甚至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但對順境逆境都心存感恩,使自己用一顆柔軟的心包容世界。柔軟的心最有力量。
獨樂,是一個人獨處時也能歡喜,有心靈與生命的充實;獨醒,是不為眾樂所迷惑,眾人都認為應該過的生活方式,往往不一定適合我們。
每個人都有傷心的地方,但是每個人的傷心都不一樣。
沒有人能束縛我們,除了我們自己。
你有想過到辦公室的頂樓看一夜的星星嗎?
記憶是不可靠的,遺忘也可能是美好的。文學家與科學家不同,文學家不去尋找增加記憶的魔藥,而讓記憶自然的留下,記在文字上,或刻在心版上,隨時準備著偶然的相遇。與十年前的美相遇了,就有兩次的美;與二十年前的善相遇了,就有加倍的善。
總有無價的東西,在我們沒有到過、永遠不會去、不會遇到的人那里,這是創作者不斷探索、不斷寫作的理由。或許,一輩子也到不了;或許,一生也遇不到;但因為我們見過彩虹,我們就有理由相信,將會看見更美的彩虹。當然,在追尋彩虹的日子,我們也不會忘記每天面包出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