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的心靈萌發的永恒精神!自由啊,你在地牢里光芒萬丈!因為那里的心是你住的地方,只有對你的愛才能拴住這心
大的心靈正多么喜悅,為了它獻出和將獻出的一切。
當烏云飛臨你的頭頂,試圖籠罩你閃射的光芒,而你遠射的明輝卻愈加純凈,把襲來的晦色逐一驅光。
據柏拉圖說,那是唯美的感受,是感官的無微不至的擴散,它純屬于精神,博大而神奇, 自星空降落,就充塞與天地間;要沒有它,人生會顯得太沉悶。 總之,那就是要用你自己的眼,
命運要我去流浪的地方換少,去時還帶著多少可嘆的記憶;但我唯一的慰藉是我知道:最不幸的遭遇也不足為奇。
那深情而火熱的時辰過去了,唐璜在她的臂抱中睡得沉沉,她沒有睡,卻輕柔而又堅定地把她胸脯的姣美獻給他去枕;她的眼睛時而仰望,時而看他,那蒼白的頰已被她的胸偎溫,呵,她博
且來享受醇酒婦人,盡情歡笑;明天再喝蘇打水,聽人講道。/所以,我們將不去游蕩--/游蕩到那樣的深夜,/盡管心依然充滿愛戀,/盡管月光依然皎潔。/因為,佩劍在磨損劍鞘,/靈魂在把友唐璜來傳誦——我們都看過他的戲,他夠短壽,似乎未及天就被小鬼給帶走。
聲名究竟算得了什么?那不過是保不定在哪兒占有一小角篇幅,有的人把它比作登一座山峰,它的頂端同樣是彌漫著云霧;就為了這,人們又說,又寫,又宣講,英雄豪杰廝殺,詩人“秉著夜燭”,好等本人化為灰時,可以夸得上一個名字,一幅劣照,和更糟的雕像。
說來新鮮,我苦于沒有英雄可寫,盡管當今之世,英雄是迭出不窮;有,月月有,報刊上連篇累牘,而后才又發現:他算不得真英雄;因此,對這些我就不人云亦云了,而想把我們的老
希臘群島呵,美麗的希臘群島!火熱的薩弗在這里唱過戀歌;在這里,戰爭與和平的藝術并興, 狄洛斯崛起,阿波羅躍出海面!永恒的夏天還把海島鍍成金,可是除了太陽,一切已經消沉。
胸膛磨穿;/因為心的跳動得有間歇,/因為愛也需要睡眠。/夜晚雖最適于說愛談情,/白天雖轉眼就回來,/可我們將再也不去游蕩,/不去那月光下徘徊。
又到了海上!又一次以海為家!我歡迎你,歡迎你,吼叫的波浪!我身下的洶涌的海潮象識主的駿馬;快把我送走,不論送往什么地方,雖然那緊張的桅桿要象蘆葦般搖晃, 雖然破裂的帆篷會在大風中亂飄,然而我還是不得不流浪去他鄉,因為我象從巖石上掉下的一棵草,將在海洋上漂泊,不管風暴多兇,浪頭多么高。
再加上一兩種小感覺來表明肉體本由易燃的泥質所揉成。
在無徑可通的林叢有一種樂趣,在寂寞幽僻的海濱有一種狂歡,這里是一個無人侵擾的社會:面對大海,樂聲伴著濤聲嗚咽。我不是不愛人類,但我更愛自然。從我和人們的交往,從過去的經歷或今后可能的遭遇,我悄然脫身和那茫茫廣宇融成一體,我的心緒絕非言語所能表達——但也無法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