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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大佬顛覆教育,小扎:學校更應像是創業公司

思而思學網

6月10日消息,《紐約時報》網站發布文章稱,硅谷的億萬富翁們正在重塑美國的學校,顛覆教育領域。他們在嘗試改變學生學習的東西和教師教學的方式??數百萬的孩子成為了他們的教育理念的測試者。

以下是文章主要內容:

在舊金山的公立學校,Salesforce的CEO馬克?貝尼奧夫(Marc Benioff)給各家中學的校長提供10萬美元的“創新資助金”,鼓勵他們表現得更像是創業公司的創始人,而不是像官僚作風的人。

在馬里蘭州、德州、弗吉尼亞州和其它的州,Netflix的CEO里德?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在支持一個頗受歡迎的數學教學程序。在該程序中,Netflix式的算法能夠給學生推薦合適的課程。

在全美超過100所學校里,Facebook CEO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在測試他的其中一個新想法:通過軟件讓兒童自學,將教師的角色改變為輔助者和導師。

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里,科技巨頭們開始大范圍重塑學校教育的本質,在教育領域應用其中一部分讓它們的公司變成美國經濟重要組成部分的技術。他們在通過各自的善舉影響著學校的教學科目、課堂中教師選擇的教學工具以及學習的基本方式。

二十一世紀最富有、最具影響力的一些科技大佬的涉足無異于在教育領域展開一場非同尋常的試驗,數百萬的學生實際上成為了他們的設想的測試者。有的科技領袖認為,應用工程設計的思維定式能夠改善任何一個體系,他們的商業頭腦也讓他們能夠重新思考美國的教育。

硅谷社區基金會CEO埃米特?卡爾森(Emmett D. Carson)說道,“他們在哪種模式能夠帶來更好的教育效果上同時展開了針對集體和個人的試驗。鑒于當前人工智能和自動化技術所引發的創新變革,我們需要盡可能地進行各種各樣的嘗試,以期發現哪些路徑是可行的。”該基金會為哈斯廷斯、扎克伯格等人管理捐贈基金。

不過,這些慈善項目落地非常快速,目前還沒有受到什么公眾監督。

在采訪了超過100位企業高管、政府官員、學校管理人員、研究人員、教師、家長和學生后,《紐約時報》發現,科技公司及其創始人一直在美國受到較少制衡的公立學校推出項目。

針對科技巨頭的項目實際上是否真能夠改善學生成績的研究還少之又少。

其中一個非常廣泛的慈善項目可給科技行業帶來直接的益處。

大型的非盈利組織Code.org已從硅谷成功人士及其公司獲得6000萬美元以上的投資,它的目標是使得美國的每一所公立學校都提供計算機科學課程。它指出了雙贏的結果:學生會從這些課程獲益,而企業對于程序員的巨大需求也會得到滿足。

Code.org連同微軟和其它的合作伙伴在全美各地四處游說,促使各州更改教育法規,資助計算機科學課程。據Code.org稱,它還幫助超過120個學區推出計算機科學課程,并為超過5.7萬名教師籌辦了培訓班。Code.org名為Hour of Code的免費編程課程廣受歡迎,在全球范圍吸引了超過1億名學生。

Netflix的哈斯廷斯以及其他的科技高管都不認為他們在教育領域施加了過大的影響。哈斯廷斯指出,光是教師互聯網接入狀況的改善,對于學校的影響就遠遠超過科技界慈善家所做的任何事情。

“在我們的民主社會,我覺得討論公共教育有哪些目標是好事情。”他補充道。

與以往的慈善項目的差異

美國的實業巨頭們長久以來都在利用他們的私人財富重塑公共教育,引發了持續性的影響,但也并不總是帶來有益的成果。

而現在的情況的不同之處在于,部分科技巨頭開始直接向學生、教師和家長宣講他們的想法??利用社交媒體鼓動人們支持他們的想法。部分公司還為教師展開專門的培訓,讓他們幫助宣傳它們的產品。

這種策略可給企業和慈善家帶來能夠左右立法委員和教育官員決策的支持者,從而比以往更加快速地影響公立學校。

另一個區別在于:部分科技大亨親身介入教育供應鏈幾乎所有的環節:提供資金發起活動游說政府改變教育政策,開發學習類應用來推進他們的目的,出資為教師提供培訓。斯坦福大學教育榮譽教授拉里?庫班(Larry Cuban)指出,這種端對端的影響無異于“近乎獨占性的教育改革”,與以往的慈善家的做法大相徑庭。

在這些由硅谷領袖主導的教育項目在全美各地展開的同時,整個硅谷也在致力于向美國的學校銷售電腦和軟件。據估計,到2020年這一利潤豐厚的市場的規模將達到210億美元。目前,美國已經有超過一半的中小學學生在學校使用諸如Gmail的谷歌服務。

不過,許多的家長和教育工作者都在受訪時表示,他們對于硅谷的領域和資本影響他們的學校并不知情。這些人包括拉夫金獨立學區專業化與數字化學習執行總監拉弗蘭茲?戴維斯(Rafranz Davis),該位于德州拉夫金的公立學校體系目前定期使用哈斯廷斯所資助的數學程序DreamBox Learning,也試用過Code.org的編程課程。

戴維斯說道,“我們應當就誰在幕后主導這些項目提出更多的問題。”

“把眼光放遠些!”

Salesforce CEO馬克?貝尼奧夫

Salesforce創始人兼CEO、億萬富翁貝尼奧夫曾直率地給舊金山的市長和當地的校監傳達了一條信息。

當時是2013年,兩位市政府官員與貝尼奧夫接洽,希望說服后者捐贈數百萬美元為多所學校部署WiFi和購置一些教師筆記本電腦。但在該軟件大亨看來,該請求似乎微不足道。

貝尼奧夫在其舊金山的家中受訪時回憶道,“當時我直接跟他們說,‘你們需要把眼光放遠些!’”他敦促那位校監好好想象一下,要是錢不成問題的話,他的學校“會變成怎樣的天堂”。

在那次對話后,貝尼奧夫開始對慈善家和公共教育之間的關系進行變革。在某種意義上,他成為了舊金山公立學校的私人風險投資家??一心用硅谷企業家那一套來重塑傳統的學校官僚體制。

貝尼奧夫最終在超過10年的時間里通過其公司的非盈利組織Salesforce.org向舊金山聯合學區捐贈了1億美元。不同于傳統的捐助者,他對于該慈善項目親力親為:該學區的管理者如今每年都提交捐贈愿望清單,供Salesforce.org的董事會審閱。貝尼奧夫不僅僅提供為該學區提供資金,還提供管理良方。

前舊金山校監理查德?卡蘭薩(Richard A. Carranza)說道,“他幾乎成了公共部門的風險投資家。”

貝尼奧夫對于他的教育慈善是風險投資家做派的說法并不認同。“我們并不是要給他們帶來一種新的信仰,”貝尼奧夫說道,“我們在嘗試用一種聰明的方式跟他們共事,為他們所做的事情帶來更好的結果。”

他與該學區的合作從2012年開始,當時舊金山市長愛德溫?李(Edwin M. Lee)請求貝尼奧夫幫助該城市的中學。該市長想要給學生帶來更好的獲得科技工作崗位的機會。于是他想要貝尼奧夫提供幫助。

愛德溫?李當時跟貝尼奧夫說,“我希望給我們的孩子帶來想象自己畢業后將在那些科技公司工作的機會。”

該想法對于貝尼奧夫很有吸引力。他的Salesforce是云客戶關系管理軟件領先廠商,他自行創造了一種企業慈善模式:向社區項目捐出1%的公司股權、產品和員工時間。學校項目可讓他在更大的舞臺上測試這一模式。

該學區利用來自Salesforce.org的資金招聘數學教師,以及為從學前教育到12年級的學生開發全面的計算機科學課程表。那些資金還用于在中學部署WiFi網絡,以及為教師招聘技術教練員。

不過貝尼奧夫“把眼光放遠些”的要求也引發了文化沖突。這些沖突包括:他成了一個校長創新基金,意在每年給舊金山聯合學區的21所中學和K-8學校的校長提供10萬美元的非限制性經濟補助。

校監一開始擔心那些校長可能會浪費掉那些錢。如今擔任休斯頓公立學校系統校監的卡蘭薩說道,在硅谷,“他們預料自己90%的創新項目都會以失敗告終。而對于人們的孩子的教育問題,我們可負擔不起失敗的后果。”

學校管理人員后來要求校長們選擇與舊金山聯合學區優先考慮事項契合的項目。校長們利用補助創立機器人俱樂部,為移民學生提供英語輔導課程,以及重新設計學校圖書館,專門設置區域讓孩子使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貝尼奧夫說,他知道他的方法迫使一些學校管理者脫離了他們的舒適區。“在Salesforce,如果有外面的人跑來說,‘我們將會幫助你做這做那,’你也會有同樣的問題。”他說道,“官僚主義者會嘗試去制止他們。”

到目前為止,Salesforce.org已經給那些學校提供了大約2000萬美元的捐款。舊金山聯合學區的官員表示,通過擴招教師,學校得以將八年級數學班的平均班級人數從33人縮減到24人,進而讓教師能夠給學生提供更加個性化的教學。

“人們覺得學區太過官僚主義,辦事不靈活,無法創新。”卡蘭薩說道,“我們正在證明這些并不屬實。”

貝尼奧夫的模式存在局限性:很多學區都將無法得到億萬富翁級別的捐助者。但貝尼奧夫說,未來幾十年他打算繼續與當地學校進行合作。

“這并不只是海鷗策略,我們并不是丟下錢之后就走人。”貝尼奧夫說道,“我們是在第一線作戰。”

相信算法

Netflix CEO里德?哈斯廷斯

Netflix與名為DreamBox Learning的數學教學程序有什么共同之處呢?兩款服務都使用算法來預測適合他們的用戶的東西。

它們也有共同的守護天使:Netflix的CEO哈斯廷斯。

2009年,他聽說有家創業公司利用人工智能來給學生調整數學課程。那個數學程序在運作上與Netflix用來定制化它的視頻推薦有點相似。

哈斯廷斯在Netflix的洛杉磯辦公室受訪時稱,“也許我對于個性化技術的威力的認識要超過任何其他的人,因為我在自己的工作生活中親身見識過。”

不過,DreamBox一度面臨資金短缺問題。后來,哈斯廷斯出手向一家非盈利特許學校基金捐贈了大約1100萬美元,讓后者能夠將該數學教學平臺買下來。

如今,超過200萬的學生使用DreamBox的程序來獲得附加的數學教學。

DreamBox引入了來自動畫視頻游戲的一些元素。當學生成功完成一個數學課程的時候,他們就能得到分數來解鎖虛擬獎勵。

部分學區的管理者說,學生非常喜歡該數學程序,有的學生甚至會在去超市的途中懇求父母讓他們玩一玩DreamBox。但有四位孩子在馬里蘭州巴爾的摩縣公立學校上學的家長表示,該程序太令人興奮了,因此他們禁止孩子在家使用。

做過學校輔導員的布倫達?佩弗(Brenda Peiffer)的兒子在上三年級,被布置了DreamBox作業。她說,“該程序真的會讓孩子上癮。”在注意到兒子似乎對用分數定制個人的虛擬形象更有興趣,無心做數學題之后,她禁止他使用DreamBox。“他在家不能用DreamBox。”她說。

DreamBox的CEO杰西?伍利-威爾森(Jessie Woolley-Wilson)說,這種擔憂并不多見。但她倒記得有位母親曾詢問該程序是否會讓人上癮,因為她的女兒每天早上5點半都會叫醒她,要求玩DreamBox。伍利-威爾森建議家長監督孩子的使用時間。

“沒有任何的解決方案適用于每一個人。”她說道。

有的資深教師說,算法比資深教師更善于根據學生的能力調整課程的想法是荒謬可笑的。加州圣馬特奧市高中教師阿里恩尼?亞當奇科娃(Arienne Adamcikova)說,“現在的情況是,人們在力求顛覆和削弱教師作為專家的角色。”

哈斯廷斯則有不同的看法。

DreamBox Learning會追蹤學生的每一次點擊,每一個正確的答案,每一次停頓,每一次錯誤??每學生每小時收集大約5萬個數據點??同時利用那些細節信息調整所顯示的數學課程。它利用數據來幫助教師判斷學生可能難以掌握哪些數學概念。

哈斯廷斯將DreamBox Learning描述為一項教師可用來加深對學生的了解的工具,就像內科醫生利用掃描圖來治療個體病患那樣。“沒有X光機的醫生沒那么好。”哈斯廷斯說道。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多少證據能夠證明這類技術能夠大幅改善學生的成績。舉例來說,根據S.R.I. Education研究組織針對部分教學程序的研究報告,自適應的學習課件普遍無法提升大學生的成績,也無法提升他們完成課程的可能性。

DreamBox真有用嗎?

少數的數字學習創業公司允許獨立學術研究機構檢驗和公開它們的數據,DreamBox是其中一家。不過,該平臺的有效性難以估量。

來自哈佛大學教育政策研究中心的一份報告總結道,DreamBox被采用與部分學生數學成績的提升有關。但該中心的研究者警告稱,如果那些學生有更好的老師,即便沒有該項技術也能提升成績,“那我們可能會不當地把學生成績的改善歸功于該款軟件,而不是歸功于老師。”

即便如此,DreamBox的CEO伍利?威爾森也認為該項研究是好消息,稱它印證了來自教師的令人鼓舞的報告。她指出,不同于DreamBox,很多其它的創業公司都缺少研究結果來證明最基本的一點:它們的應用不會對學生的學習成績造成不利影響。

“那聽上去像是很低的門檻,”伍利-威爾森說,“但從教育技術的歷史來看,那并不是很低的門檻。”

哈斯廷斯(擔任DreamBox董事,但與其沒有財務利益關系)說,他為DreamBox的潛力感到非常興奮,預計隨著人工智能的發展,該技術將會在課堂里進一步普及。

不過,他強調稱,他并不認為技術是教育的靈丹妙藥。“對于技術,我向來都持一點懷疑態度,同時也存有偏見。”哈斯廷斯說,“技術能夠帶來幫助,但它往往被過度吹捧。”

學生們,自學吧

Facebook CEO馬克?扎克伯格

如果Facebook的扎克伯格如愿以償的話,那么全世界的孩子不久之后都將自學??使用他的公司幫助打造的軟件。

這是一個顛覆長久以來的教學模式的一個概念。如今教師不再是課堂的領導者,而是助手。

在公開演講和Facebook帖子中,扎克伯格都描述過這種教育模式是如何運作的。學生們聚集在一塊,在筆記本電腦上學習。他們使用軟件來選擇自己的功課,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調來學習。學生如有搞不懂的問題,那可以馬上讓教室中的教師提供指導。

“當你訪問像這樣的學校時,你會感覺自己進入了未來??它就像是創業公司。”扎克伯格去年秋天在秘魯公開演講時表示,“你會覺得,教育體系更應該像這么來運作。”

他已經走在了實現這一愿景的征途上。2015年,19所美國學校引入Facebook幫助開發的教學軟件。這一學年,有100多所學校使用。據扎克伯格稱,下個秋季,預計將新增數百所學校使用。

該項目始于幾年前扎克伯格及其做兒科醫生的妻子普莉希拉?陳(Priscilla Chan)對加州桑尼維爾中學Summit Denali的訪問。在那所學校,教室沒有墻壁,有筆記本電腦的學生常常圍在一塊探討問題。

運營該所學校的非盈利特許學校網絡Summit Public Schools的CEO戴安娜?塔文娜(Diane Tavenner)說道,“它看上去更像是谷歌或者Facebook,而不是學校。”

她說,扎克伯格對于Summit Public Schools為它的學校開發的軟件稱贊有加。他為塔文娜提供了一個Facebook工程師團隊,以對該軟件進行進一步的開發,并將其免費推向全美各地的學校。

塔文娜說道,管理者發現教師給學生提供了太多的幫助,沒讓他們多去嘗試自己去解決問題,以至于很多的畢業生在大學里都遭遇了學習困境,無法跟上學習進度,也不懂得尋求幫助,在此之后,Summit開發了以學生為導向的學習模式。

基于該模式,Summit的平臺開始給學生展示他們當前學年將需要完成的每一個課程。他們可以以任何的順序完成那些課程。每學習完一個單元,他們需要進行一項含有10個問題的選擇題測試。

教師利用軟件跟蹤學生的學習情況,并在他們遇到問題時及時提供幫助。一對一的指導有助于學生做出選擇,以及評估他們的學習進度。扎克伯格2015年在Facebook發布帖子稱,這種學習模式“幫助教師騰出充足的時間來做他們最擅長做的事情??指導學生。”

并不是所有的教育工作者對認同那種教學模式。四位曾供職于Summit學校的教師說,他們覺得該系統有問題。他們要求匿名,因為擔心自己的職業生涯會受到影響。

他們指出,在Summit,他們被要求教學生一些認知技巧(比如如何構建論證),同時讓學生負責自學基礎的課程材料(比如不同的植物和動物是如何共存的)。但據這些教師稱,部分學生匆忙地學完課程,但實際上沒有完全理解基本的事實,因此他們難以幫助這些學生就諸如氣候變化的特定話題構建論證。

然而,Summit的塔文娜認為那樣恰恰達到了他們想要的效果:讓學生自己去發現沒有學好基礎知識是無法做好應用項目的。

學生們自己會想,“噢,我必須得再回頭學一下,去深入理解課程。”塔文娜說,“那些正是我們想要給孩子們灌輸的成功習慣,普通的教學體系則灌輸不了。”

這可能會是一個十分艱難的學習過程。

2015年,加州奧克蘭公立中學Urban Promise Academy為六年級的學生引入了該教學平臺。但據該學校的校長克萊爾?費舍爾(Claire Fisher)稱,習慣于讓老師來教導的學生不知道該如何按照自己的步調去學習。

“按照自己的步調去學習,讓學生們步向失敗。”費舍爾說。

教師們通過幫助學生制定切實可行的目標來解決這一問題。費舍爾說,她的學校如今對該項目感到滿意,已經將它擴展到七年級的學生。即便如此,她還心存擔憂,“我們確實擔心課程的評估質量,也擔心它是否真的有助于強化學習效果。”

扎克伯格夫婦共同創立的組織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致力于管理他們在教育以及其它領域的項目,它計劃今年年底接替Facebook在教育軟件開發上的工程設計角色。

扎克伯格對于該項目有著宏大的計劃。在秘魯演講期間,他指出,美國只有大約2.5萬所公立中學。

“我們希望,未來十年我們能夠幫助美國大多數的公立中學升級到個性化學習模式,然后開始將它推廣到全球各地的學校。”扎克伯格向觀眾表示,“為10億名學生提供個性化教育,是一件偉大的事情。”(樂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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