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這么多、在承受的有幾個。
誰把誰的明媚盡收眼底、誰把誰的難過感同身受。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愛是我不變的信仰、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愛就是永遠把一個人放在心上。
喜歡的歌、靜靜地聽。喜歡的人、遠遠的看。
過程和結局都有了、再去糾纏、連自己都覺得貪婪。
悲傷自找的,幸福是你給的。
怕冷的女子,心一定是涼的。
守住的是倉皇而班駁的災難、是用整個生命也敵不過的假象。
只身步步海天涯、路無歸、霜滿顏。
如果有一雙眼睛為我流淚、我愿意再次相信這個悲涼的人生。
星星的故事、是陪你走在人海里、卻不會讓你走丟。
舌間擱淺的妙蔓、是想為你舞一曲最后傾國傾城。
夜微涼、燈微暗、曖昧散盡、笙歌婉轉。
繁雜的經歷在眼角鐫刻深深的紋、我轉身雕下一朵花。
我徒手唱歌、你彈奏的肖邦、卻盲了我的眼。
我流浪了那么久、還不想回家、因為你不在家、我便永遠沒有家。
那些糾纏到深夜里的流言蜚語我不怕讓你聽到、也不怕讓全世界聽到。我是怕你聽到了、并相信。
只要心中有景、何處不是花香滿徑。
那些上演著繁華不肯謝幕的年華里開出一朵地老天荒的花。
來生我再來典當、來世我再來與你歃血為盟。
愛你、給你我生命所有的美好、然后退場、讓萬花筒燦爛你的眼瞳。
薔薇開出的花朵沒有芬芳、想念一個人、懷念一段傷、不流淚、不說話。
幸福右邊、荒蕪人煙。
始終在做著重復的兩件事、愛他以及守護。
噓、我的傷才剛剛睡著。
只為他放棄一座城池、在天光大亮的時候、奔赴一場或生或死的未知。
我想看一場盛大的流行隕落的過程、我要一直不停許愿、許到滄海桑田瞬息萬變直到靠近你微笑淡晴的臉。
錯過的年華在北漠開出斑斕的紫薇花、卻荒蕪了輪回的春夏。
你走過多少條街、會想起多少次我呢。
一再的隱忍,一再的退讓,卻換來了盛宴上的謊言。
曾聽人說,回憶是一座橋,卻是通向寂寞的牢。
我把所有的傷心走一遍,最傷心的是你不在終點。我把所有的絕望走一遍,最絕望的是你還在起點。
這年頭,誰不是帶著一箱子的面具走天涯?
我只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老,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的笑。
你我形同陌路,相遇也是恩澤一場。
我祈望,在某個風光明媚的街角,我遇見你,然后遇見我自己
埋下一座城、關了所有燈。
你的夕陽、我的容顏、誰的三分之一年。
搖曳在筆尖的舞姿、是聚光燈下最濃烈的一抹艷紅。
我目送沿海的日落、緊抱一個醉生夢死的枕頭、游不出回憶卻學不會放手、怎么走。
用一根火柴燒一座蜃樓、借這場大雨讓自己逃走。
躲在萬劫不復的街頭、微笑參透覆水難收。
睫毛下的傷城路過了誰的風景誰的心。
當掉的淺色寂語、你開了一家收購店、等來了遺忘的海角天光。
女巫親吻過的咒語破天而來、澆濕的誓言漉漉退場、我坐在海上補一張網、你伏在海底披星戴月的歌唱。
等一個人、還是等一個故事。
泅渡一個世界、共一場生死。
那首關于我們的歌、你把結局唱給了誰聽。
你掌心華麗的情色線條糾結進了誰的城池里歡聲笑語。
把愛寫成兵臨城下的不朽傳奇、那么、你會不會不辭冰雪披荊斬棘地奔赴而來。
把我們的故事刻在被風化的山墻上、路人看到的時候哭了。
你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城的荒途里輾轉成歌。
用一千年的時間去愛你、再用一萬年的時間去忘記。
誰眼角朱紅的淚痣成全了你的繁華一世、你金戈鐵馬的江山贈與誰一場石破驚天的空歡喜。
下一世的情歌、把詞交由你填、看看你仍舊是誰高高在上的王。
櫥窗里盛放的琳瑯滿目、是阜盛而過的年華栩栩生輝。
那首情歌有關風月、卻無關你我。
戲子入畫、一生天涯。
如花美眷 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路過的風景、有沒有人為你好好收藏。
我在漫天風雪的回憶里披荊斬棘、你卻在哪一個的字典里演繹皈依。
繪一場生死契闊的游戲、為我們的故事寫一個結局。
愛爾蘭雪、土耳其藍、莫斯科眼淚。我都收藏在小小的太陽里、還有晴天和微笑。波斯灣海、維也納廳、阿拉伯傳說。我都紀念在厚厚的相集里。還有七粉和公主。
把悲傷掩飾得天衣無縫。
為誰唱離歌、對誰說情話、給誰寫天涯。
誰用微笑假裝自己不悲傷。
把醉了的明天寄托在潘多拉的琴弦、浮沉余生虛偽地歌詠天上人間。
是宿命的悲、還是輪回的痛。
輾轉在誰的年華誰的天涯。
那一場盛世流年、我們守著寂寞傷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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