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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黨員魏德友學習的心得體會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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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黨員魏德友學習的心得體會五篇

中哈邊境新疆薩爾布拉克草原的黃昏,是一種空曠而孤寂的美。

當橙紅色的日輪墜向遼闊的地平線,草原深處的涼意漸濃,黑夜張口吞噬大地,形影相吊的白楊昂首堅挺,流連淡淡的夕照。

踏著彩霞的余輝,草原的牧民們揮鞭趕著牛羊,從薩爾布拉克草原毗鄰邊境線的春秋牧場遷移到別處的夏季牧場。

一望無垠的草原只剩下了76歲的魏德友和他的100多只羊。守邊了半個多世紀,這位有著32年黨齡的老黨員習慣了孤獨的生活。

用木條插上了羊圈的門,魏德友回到自己居住的土房,一骨碌躺到了床上。門外羊圈里時不時傳來一兩聲低吟。除此之外,草原寂寂,四野悄悄。

流動的崗哨

薩爾布拉克草原地勢平緩,邊境線缺少天然屏障。除了哨點的邊防軍隊,護邊員的巡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牧民們搬走后,草原變成了“無人區(qū)”,發(fā)生偷越境的概率相對較大。塔城裕民縣邊防大隊政委葉爾那說。

魏德友是主動選擇留下來的。過著“家住路盡頭,放牧就是巡邏”的生活。

資料圖:魏德友在邊境線巡邏。

每天的清晨或傍晚,魏德友要來回走8公里的牧道去邊境線,看有沒有人員經過的痕跡,到牧民留下的房子查看情況。

幾個月前,3個年輕人騎著摩托車往邊境方向走,魏德友扯著嗓子、一路小跑,在鐵絲網跟前截住了他們,勸他們離開。

半個多世紀來,魏德友義務巡邊近20萬公里,勸返和制止臨界人員千余人次,堵截臨界牲畜萬余只,未發(fā)生1起涉外事件。

“這是我和戰(zhàn)友曾經戰(zhàn)斗過的地方,我要守到自己動不了的那一天。”魏德友說。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邊境最危險的工作就是放牧。魏德友說,他和守邊牧民堅持通過放牧的方式捍衛(wèi)領土,與手握鋼槍的外國士兵面對面也不曾后退。

1973年,魏德友騎馬沿著沒有邊境設施標記的“爭議區(qū)”放牛,發(fā)現一架飛機在上空盤旋。等到飛機離開后,他在盤旋區(qū)域內尋覓可疑跡象,發(fā)現兩串朝向境內的腳印,向連隊匯報展開地毯式搜索,最終可疑的人退回到邊境線以外。

年逾古稀的魏德友仍沒有“退休”的想法。有一次巡邊遭遇暴風雪,迷失方向的他被困5個多小時。兒女擔心父親的安危,央求他回家養(yǎng)老,但一直沒能說動。

魏德友的妻子劉京好告訴記者,對邊境,魏德友有割舍不下的感情,一天不到邊境看看,就感覺少了點東西。

“現在走了,以前不就白守了”,魏德友說完向著羊群小跑一陣,像是示意記者:自己身體還硬朗得很。

50臺收音機

魏德友脖子上總掛著1臺黑色收音機。這是兩年前趕集的時候花80塊錢買的。收音機掉漆的地方銹跡斑斑,坑坑洼洼的摔打痕跡記錄著歲月的磨礪。

對這個不抽煙不喝酒的老人來說,收音機是除妻子劉京好之外的另一個“老婆”??放羊的時候,巡邊的時候,種菜的時候,機子不會離身。

“除了睡覺,其他時候都開著。”草原上信號不穩(wěn)定,只能搜到4個臺,但有新聞、能聽歌,魏德友已經知足了。

草原風大夾帶著沙土,收音機特別容易壞。從1964年到新疆生產建設兵團一六一團兵二連屯墾守邊至今,魏德友整整用壞了50臺收音機。

資料圖:聽收音機是魏德友老兩口唯一的消遣方式。

年代不同的50臺收音機,是魏德友52年守邊歷史的見證。

1964年,24歲的魏德友響應號召,從北京軍區(qū)轉業(yè)到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與30多名戰(zhàn)友遠赴萬里之外的茫茫戈壁屯墾戍邊。

緊接著,他從老家接來劉京好,在邊境安下了家,養(yǎng)育了兒女。

半個多世紀以來,昔日戰(zhàn)友陸續(xù)告老還鄉(xiāng),邊防戰(zhàn)士一茬接著一茬,就連世世代代住在草原的牧民也都搬到了條件更好的定居點。而魏德友卻選擇留下來,獨自生活在空曠的草原深處。

幾十年來,老兩口很少外出,想孫子孫女了,就讓他們過來住上幾天。

他可以過得更好

孤零零矗立在草原的土坯房,就是魏德友簡陋的家。

用報紙糊的“天花板”已經泛黃,1張木頭桌子歪扭地立在坑洼的泥土地面上,家里只有4張凳子,來人多了只能坐床上。

房子里沒有通常照明電。窗臺前6伏功率的太陽能發(fā)電機每天只供兩個燈泡的簡單照明和手機充電;除了收音機和手電筒,房里再也看不到其他電器。

夫婦倆吃的米面需要小女兒翻越幾十公里牧道才能送進來,喝的是門口井里打出來又咸又苦的鹽堿水。

十年如一日,魏德友和老伴就過著這樣的苦日子。而原本,他們可以過比這好得多的生活。

從兵團退休的時候,魏德友每月能領到將近3000元的退休工資,加上妻子劉京好的2000元,足夠老兩口安享晚年。

魏德友在連隊有1套房子,但至今他也沒有去住過1天。

前幾年,劉京好感染了布魯式桿菌。這種寄生在生羊肉的病菌發(fā)作起來會導致發(fā)高燒、渾身疼痛。劉京好時常要到城里的醫(yī)院住院,留下老伴一個孤零零守邊。

魏德友在連隊放過牛羊、喂過豬,退休后還替別人打工代牧過。魏德友的手一次粉碎草料的時候被卷進了機器里,拔出來后10個手指頭都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右手食指只剩下了半根。

艱苦的生活和不幸的遭遇,從未讓魏德友退縮過。“只有守在這里,心里才踏實。”這個信念一直植根在這名老黨員的心里。

薩爾布拉克的兵團人家

魏德友,九師一六一團退休職工。今年()74 歲的他,與妻子劉京好常年居住在裕民縣額敏河畔的薩爾布拉克(中國、哈薩克斯坦邊境中國第173號界碑向東5 公里處),放牧巡邊。粗略算來,1964 年至今,他在邊境線走了18 萬公里,堵截數萬牲畜越境,勸返上千臨界人員,責任區(qū)未發(fā)生一起涉外事件。

10 月1 日清晨,薩爾布拉克飄起了大雨。中等身材、略顯黑瘦的魏德友,穿上雨衣,背著望遠鏡、收音機,拿起羊鞭,從土屋里走出來。

滿頭白發(fā)的妻子叮囑他:“越是天氣不好,越要警惕壞人在邊境搞破壞,更要注意安全,聽見沒!”

“知道了!你一個人在家也要小心,有情況別忘了及時給邊防站打電話。”牙齒沒剩幾顆、張口透風的丈夫也提醒妻子。

雨霧里,只見一位腰不彎、背不駝的老人,趕著一群羊緩緩行走。他不時站在高坡上舉起望遠鏡觀察。走走停停,在不知不覺中走出了十多公里。夕陽拱出云霧時,他才趕著羊群往回走。

當他回到土屋旁,妻子趕緊吆喝著羊群進圈,牧犬從旮旯里躥出來,搖頭擺尾地跟著主人爬上屋后山坡,陪他完成當天最后的一項工作??到后山坡再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里,魏德友以“放羊就是巡邏”的方式,向兵團60 華誕獻禮。

月牙在星空緩緩升起,土屋周圍寂靜空蕩。

在微弱的燈光下,魏德友夫妻倆面對面坐著,收聽收音機里播出的新聞。

第二天是重陽節(jié)。可對這對老夫妻來說,除多了兒孫們電話問候外,一切將照舊。

我問魏德友,這樣做到底圖了個啥。他說: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兵團職工,只是在放牧中順便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劉京好略帶埋怨地接茬了:“你呀!一頭扎進兵二連50 年沒挪窩。

以前,這是咱一六一團的地界,守邊、護邊沒得說。后來,這里劃給地方當牧場了,兵二連沒了,咱們都變成了外來戶,現在卻成了這里唯一的人家。別人退休后,都到城里住樓房、打牌下棋,過悠閑日子,你倒好,74 歲了還當護邊員!”

魏德友的戍邊情結,與劉京好所提及的兵二連密不可分。

50 年前,24 歲的魏德友與30 多名北京軍區(qū)集體轉業(yè)軍人,風塵仆仆地走進一六一團兵二連,一個地名叫作別爾齊的地方。

當時的連長張萬臺說的話魏德友到現在都還記得:“1962 年,震驚中外的‘伊塔事件’導致成千上萬的邊民在‘有邊無防’的狀態(tài)下,裹挾牛羊,從咱們這一帶逃往蘇聯。兵團派武裝民兵第一時間在此地建立哨所、執(zhí)勤點。我們新組建的兵二連,來到這里執(zhí)行‘代耕、代牧、代管’任務,就是為屯墾戍邊而來,就要用‘南泥灣精神’創(chuàng)建新家園。兵團人永遠是一個兵!”

鐘愛戎裝的魏德友聽了這番話心里也好受多了,他舍不得這身軍裝,“兵團人永遠是一個兵”,他慶幸自己選擇了兵團。這之后,他還從山東老家把扎著大辮子的劉京好接到別爾齊的地窩子里結婚成家,使艱苦的日子有了許多溫情。

從此,“家住路盡頭,種地是站崗,放牧是巡邏”成了魏德友日常生活的寫照。他與兵二連的干部職工一起,每天放牧巡邏,與戰(zhàn)友一起在轄區(qū)西巴里坤、薩爾布拉克、額敏河南畔,構筑了長達20 公里移動的界碑,用生命守護著祖國的領土。

魏德友神色凝重地回憶說:“1969 年,邊境事件頻發(fā)。我參加了一六一團‘ 鐵牛隊’行動,在塔斯提河南岸緊握鋼槍與蘇軍對峙了三天三夜。在薩爾布拉克巡邏,不時與蘇軍擦肩而過,時時都能聞到火藥味。一六一團人就是以這種方式沖在邊境爭議區(qū)最前沿。”

那個時期,邊防斗爭最激烈、最危險的工作要數放牧了。魏德友請纓到薩爾布拉克擔任了牛群組組長,拖兒帶女地住進了薩爾布拉克小溪旁的半地窩子里。

“搬來的那年,大女兒不足三歲,兒子還在吃奶,我央求他說,薩爾布拉克冬天封路,雨天道路泥濘濕滑,孩子又太小了,能不能不去!可他一口回絕說,不行!這事沒商量!實在不行你留在連隊,我一個人去!”劉京好邊說邊無奈地擺手搖頭。

一年冬天的一天,天空飄著雪花。魏德友身背七九式步槍,騎馬在沿著沒有標記的爭議區(qū)放牛。忽然,聽到一陣轟鳴聲,抬頭看見一架飛機在上空盤旋。他迅速隱蔽觀察,氣溫只有零下30 多攝氏度,魏德友趴在雪地里一動也不動,死死地盯著盤旋的飛機,他心想,如果飛機膽敢向境內飛越就用槍射擊,可飛機繞了好多圈又飛走了。他立即在飛機盤旋區(qū)尋覓可疑跡象,結果發(fā)現了幾串大腳印。他快馬加鞭地向連隊奔馳,報告這一情況。通訊員吹響了民兵集結號,連長率民兵對可疑區(qū)域進行地毯式搜索直至天亮。

兵二連戍守的邊防線上,到處都留下了魏德友放牛巡邏的足跡。他經常勸返臨界人員,受到團場、連隊的表彰,生產連年上光榮榜。他入了黨,還被九師黨委授予勞動模范稱號。這也是他人生最風光的時期。

1981 年兵團恢復建制以后,兵二連所屬地交給了裕民縣管轄。由此,兵二連百余戶人家、300余口老少,分批陸續(xù)撤離了屯墾戍邊20 年、“綠蔭環(huán)繞,瓜果飄香”的家園。1984 年,一六一團牛群被拍賣,魏德友也要從兵二連搬遷至別的連隊工作了。他卻出乎意料地選擇了停薪留職,買了3頭牛、20 只羊,在全團率先發(fā)展養(yǎng)殖業(yè)。說到底,他就是不愿離開兵二連。

說來也巧,時任轄區(qū)邊防站連長的白松找到魏德友說:“老朋友,你既然決定不走了,我想把用于改善戰(zhàn)士生活的羊群交給你。還有,牧民搬走后這里成了荒涼的無人區(qū),即便是牧民搬回來,牛馬羊在沒有邊境設施的狀況下易造成涉外事件。你有戍邊經驗,請你當護邊員,行不?”

魏德友一口應承下來。沒想到,他為堵截臨界牲畜而損失慘重。在一個深夜,牧犬汪汪叫,魏德友穿衣起來,發(fā)現羊群已被趕出羊圈,打著手電收攏竟然少了36 只。還有一個霧天,有人趁魏德友不備沖散羊群,又丟了80 只羊。夫妻倆把孩子反鎖在家里,在狼嚎聲聲的山野里尋找,結果在山坳里找到了慘不忍睹的羊尸。其中,邊防站的羊也丟了30 只,他掏錢買羊補上。

妻子哭著說:“咱們還是搬家吧!”“哭什么?

越是這樣越不走,哪怕是一只羊都沒有了,我也要守在這里。”他堅定地說。

后來,白松連長把邊境前沿的一片區(qū)域指定為魏德友的放牧巡邊區(qū)域,配發(fā)了“義務護邊員”

袖章和一架望遠鏡。從此,魏德友只要在責任區(qū)兜一圈行程就不會低于15 公里。

魏德友在放牧巡邊中,幾次差點丟掉性命。

一次,猛烈的暴風雪吹得天昏地暗,致使他迷失了方向。生死攸關,他以常規(guī)判斷,順西風移動興許有一線存活的希望。于是,他趕著羊群在風雪中艱難前行,寒風刺透皮大衣,衣服被凍得像盔甲般越來越重。天黑了,風雪依舊,眼看筋疲力盡了,他看見了微弱的亮光。幸虧口袋里裝了一把應急電筒,他竭力地向亮光方向不停閃光,邊防官兵才把他給救了。

資料圖:春節(jié),守邊50年的護邊員魏德友和孫女看著前來看望他的官兵張貼新春對聯

四魏德友為邊防站放羊15 年,沒有要一分錢的放牧費。邊防站官兵看魏德友居住的半地窩子眼瞅著就要坍塌了,老兵復員前,為他家蓋了一幢新土房。這里也被官兵稱之為邊防站的“夫妻哨所”。

更讓人感慨的是,兵二連原來的黨支部早在1984 年被撤并了,而魏德友幾十年里沒落下一分錢黨費,有時托人代繳,有時親自到30 公里外的團組織科繳納。過不上組織生活,他就到邊防站與兵娃娃們一起學習,更多的是從收音機里聆聽黨的聲音。他說:“不論何時何地,都要努力做一個與黨員身份相符的人。”

按說,魏德友完全可以雇人放牧落得個輕松。劉京好說:“省錢只是一方面,最主要是他放心不下這里,他老說,萬一邊境有個風吹草動這輩子就算白守了。每天不去溜一圈,不拿望遠鏡望一望,睡覺都不會踏實!”

古稀之年,身體的毛病也多了起來。前年,魏德友突發(fā)輕微腦梗,妻子雇人臨時放牧,把他送進了醫(yī)院救治。沒兩天妻子被他趕回家。他也像丟了魂一樣,病情稍有好轉就堅決要求出院了。魏德友有老胃病,犯病時疼起來有時在地上打滾。

為治病,夫妻倆常從收音機里獲得“保健品”的信息,花了不少積蓄郵購,還說“效果不錯”。孩子們埋怨,辛苦錢都撂進去了,還犟著不走,圖個啥啊!

兒女們央求父母回山東安享晚年。魏德友拒絕說:“我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等干不動了再說吧!”

前年,女兒魏霞在團部為他們買了樓房,魏德友說:“等哪一天身體真的不行了再搬家吧!”

無奈,魏霞決定從山東回來。她說:“哪怕是我去薩爾布拉克接他們的班,放牧守邊,延續(xù)他們的念想,也要讓父母到城里養(yǎng)老!”

2003 年仲夏,中、哈兩國邊境界樁、圍欄、國防公路等設施在魏德友眼皮底下貫通。兵二連人曾舍身捍衛(wèi)的爭議地界塵埃落定。魏德友成為兵二連唯一見證這一莊嚴時刻的人。他激動地撫摸著中國第173 號界碑,流下了悲情的淚水。

如今,在薩爾布拉克,就剩下了魏德友一家人。30 多年來,魏德友再苦再難也沒有向組織申請過一次照顧,有的人已經淡忘兵二連了,甚至忘掉了那里還住著一戶兵團人家。魏德友告訴我,時間久了,他已經習慣了孤獨與寂寞,有馬燈、收音機、牧犬、牛羊陪伴著,也不覺得空虛。

他的話是那樣質樸:“留在薩爾布拉克,守牛羊是守住生活希望,守邊防是留住心中念想。”(兵團日報 管述軍)

評論:有一種崇高叫堅守

從放牛戍邊到放羊戍邊,50 年,行走18 萬公里,堵截數萬牲畜越境,勸返上千臨界人員,責任區(qū)未發(fā)生一起涉外事件,這就是九師一六一團職工魏德友人生中的重要“清單”。

而在無聲的數字背后,是魏德友作為一名共產黨員對無私奉獻、艱苦奮斗精神高地的默默堅守,是魏德友作為一名兵團人對老兵精神、兵團精神的有力傳承。

堅守一輩子,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在魏德友50年的戍邊生涯中,且不說艱苦無比的自然環(huán)境,緊張異常的邊境形勢,數次經歷的生死考驗,僅僅那種空曠無比的孤獨和寂寞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而這不正是魏德友的偉大之處嗎?

遠行的人常常是孤獨的,但那孤獨并非就是苦痛。如果那遠方的路是屬于自己的,路邊的樹是自己栽下的,目的地是自己內心向往的,那么遠行者就會甘之如飴、鍥而不舍、風雨兼程。

盡管一路坎坷,但如果再次選擇,相信魏德友也仍會毅然選擇堅守,走上義無反顧的戍邊之路,因為在他的骨子里鐫刻著對祖國的忠誠,在他的血液里流淌著對屯墾戍邊事業(yè)的熱愛。

在社會轉型期,價值世界的變動與陣痛,使得傳唱已久的忠誠之歌,出現了一些變調和雜音。比如,在利己主義者眼里,“忠誠”成了“傻瓜”“無能”的代名詞;在利益交換的邏輯中,“忠誠”被視為過時無用的老古董。

同時,一些人把對黨、對國家、對人民、對事業(yè)的忠誠拋到一邊,把個人利益、個人地位、個人名譽看得比什么都重。價值觀的錯亂,導致行為的變異,那些變了味的“忠誠”,只會讓人更加浮躁、更加凌亂、更加迷惘。

然而,“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假如你不守望,我不守望,國家的邊關誰來守防?如果你不奉獻,我不奉獻、人民的幸福誰來謀求?要是你不擔當,我不擔當,社會的責任誰來肩負?“事不避難,義不逃責”,只有擁有更多的仗劍扶犁者、忠誠奉獻者、流血流汗者,我們的國家和民族才會充滿希望。

兵團人是一個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zhàn)斗、特別能奉獻、極具感召力的英雄群體。60 年來,為了新疆的發(fā)展穩(wěn)定,為了新疆各族人民的幸福安寧,為了祖國的安全統(tǒng)一,他們堅守腳下的土地,自力更生、艱苦創(chuàng)業(yè),奉獻不休、戰(zhàn)斗不止。

而今,新疆嚴峻復雜的穩(wěn)定形勢,召喚著兵團人堅持國家利益就是兵團利益、新疆大局就是兵團大局,召喚著兵團人擔當起維穩(wěn)戍邊的神圣使命,召喚著兵團人充分發(fā)揮“穩(wěn)定器、大熔爐、示范區(qū)”的功能、作用。

一句話,形勢和使命召喚著兵團人更好地堅守、更好地擔當,從而為新疆社會穩(wěn)定和長治久安做出應有貢獻。

在歷史的長河中,一輩子很短,用它來求取物質的享受和個人的利益,生命如隨水而逝的落花,留不下一絲痕跡;而把個人的奮斗融入國家的大局、人民的利益,就會在后人的追憶中延續(xù)生命,在歲月深處寫下崇高。

或許,這就是魏德友這個普通人身上的不普通之處。(兵團日報 許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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