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種樹的牧羊人觀后感一
這是一部令我眼前一亮的作品。不光是因為我本身從事動畫業,就算我走的不是這一行,它在我看來依舊非常出色。我認為這是一部力道十足且相當成熟的作品。費德利克.貝克本身的深度和他的創作動機,思想等,融合的恰到好處。更另我感動的是,在這個人人為未來惶恐不安的年代里,還能看到象書中人物這樣的人,更是一種激勵。
片中的這位普羅旺斯爺爺仿佛是一位隱居鄉間的哲人,充滿了成熟的睿智,讓我們不由得產生強烈的憧憬。作者能用自己的表現方式使其創作動機成形,這一點另我深深佩服。
而同樣令我欽佩的,還有加拿大廣播電臺的那群人,因為他們竟然愿意為一部看似不賣座的影片投下資金。我記得那是一個魁北克的廣播電臺。在加拿大各省里就屬這個州是法國區,偶爾還會為獨立與否爭論不已。這部作品的背景是普羅旺斯,也是南法民族主義色彩濃厚的地區。因此,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二者之間或許有關聯也說不定。
初見這部作品時,我還不了解故事背景在何處,知道是普羅旺斯之后才恍然大悟--本作品的原著小說,和普羅旺斯當地的文藝復興運動及方言寫作運動。應該有某種關系才是。
以前,我曾有過在普羅旺斯開車的經驗。那里大多是綠意盎然的平原,種了很多的防風林。想來是因為季風很強的緣故。我本以為那片綠意是原生的,看了這部作品之后才明白,果然還是人為的植林。
故事里的普羅旺斯爺爺似乎是個虛構的人物,是作者匯集了許多當地人說的故事之后,才塑造出這樣的人物。類似的故事在世界各地都有,日本也常常見到,特別是江戶時代。
由于玉川上水被當作撲滅野火的用水,為此便在它的四周種滿了樹木。因為武藏野從前只是個荒涼的芒草地。八之岳山腳下的防風林,據說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而種的。
相反的例子也很多。先人在開拓北海道時種下的防風林,到了近代卻因為不利于機械化而被砍掉。結果,土壤漸漸的流失掉,于是人們又說要重新種回樹林。
說是自然保育,人為的成分依舊很高,我們并沒有完全仰賴自然的力量去恢復舊觀。其實時間可以幫我們很多的忙,只不過站在人類的立場,任自然保留原貌和人為的作用都得同時進行就是了。
日本人喜歡在神社四周維持自然林的風貌,稱之為鎮守之森;而為生活而種的樹木則被當成一種景觀。這種情況在江戶時期以前還算穩定,但自從明治以后推行近代化,它們便逐漸遭到破壞。毀林,成了日本近代的歷史之一。
我想加拿大應該沒有這段歷史,不過貝克肯定是被原著小說中種樹老人的行為所感動--讓荒地一步步變成綠意盎然的土地,讓那里充滿生命的力量,讓人們在那里生活。導演亟欲表現這部作品的心情,我很能體會。
我最早接觸費德利克.貝克作品是[CRAC!(搖椅)]。四.五年前,我和高?(?)先生因公留在美國時,在某個動畫聯映中看見那段短片,那部短片讓我們相當震撼,我還記得在走回飯店的路上,我一邊有氣無力的走著,一邊對高?先生說:“我們真的不行耶!”
然后就是這部[種樹的男人]。我們現在所用的賽璐珞動畫很難描繪植物,光是小草迎風飄搖的景象就不容易作到生動活潑了。植物的美是在風中搖曳,在陽光下閃耀,且要在氣候和光線的襯托下才顯現的出來。我也曾想過自己會如何描繪它,但有一想到我們的表現手法達不到那個境界便放棄了。沒想到貝克勇于正面挑戰這樣的主題,成果又是如此可觀,光是這一點就令我佩服不已。這部作品在影像上也堪稱曠世之作。
這樣一部作品,當然不是一蹴而成的。要不是先有[搖椅],恐怕也不會有[種樹的男人]。[搖椅]在手法上的發展,攝影師和幕后人員的心血,我想應該都傳承到[種樹的男人]上了,而且[種]片的工作人員應該也經手過[搖椅]才是。再者,制作群超越前作的創作意圖若是不夠強烈,恐怕也完成不了這樣一部作品吧。
若是以同樣的題材拍成寫實電影,說不定反而達不到這樣的震撼性。貝克在這部作品中所使用的動畫手法,也不是尋常人可以套用的。而這一點正告訴我們,動畫的可能性不該被含糊曲解。假使我們硬要限定動畫表現的適性,勢必陷入表現手法的死胡同中,因此強求其定義是沒有意義的。
其實所謂的表現手法,要先有想表現的事物,再談技術層面的問題。光有技術卻沒有想表現的主題,豈不是一事無成?技術原本就是為了表現事物才發展出來的方式啊。
基于這一點,我推測貝克在[搖椅]中首創的表現手法,是藉由[種]片而更臻圓滿。它最好不要再往上發展,就這么維持完成的形態就很好。否則下次再有類似的創作時,將難免有舊瓶裝新酒之嫌。
費德利克.貝克之所以能完成這樣的作品,和他的世界觀--即看這個世界的“眼神”--有很大的關系。
當我們用這樣的視線去看事物時,就可以發現我們和觀眾的共通之處。那是一種來自深處且長期累積的人文觀點。片中的普羅旺斯爺爺有一張哲學家的臉,而貝克選擇這張臉的理由,我非常能了解。
種下樹苗,把它養大,長成森林之后,蜜蜂也會飛來,老爺爺仿佛望著遠方,看到的是往后的夢想;貝克想描繪的就是這樣的觀點。
我在報紙上的某個小專欄讀過一篇文章,討論日本人和歐洲人的生死觀,上面說日本人老了之后渴望與自然成為一體,歐洲人則希望與自然面對面。日本人所想的與自然化為一體,感覺上象是徜徉在在綠色的懷抱中那樣,可是住在戈壁沙漠里的人,應該也有他們與自然合而為一的方式。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日本人想要回歸自然,我想每個民族應該都有這樣的想法。大自然是生命的起源,是我們了解全世界的地點,它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
費德利克.貝克出生在德法邊境一個叫做亞爾薩斯的地方,但他是在加拿大才發現了大自然的可貴,也許是人們制作楓糖漿的光景觸發他對故鄉的思念,所以才創作了[搖椅]吧。
當全球的自然景觀正一步步的被破壞,人類反而越發思慕土生土長的大地,風景,和其中的一草一木。這份思慕之情正和普羅旺斯的種樹男人相通,而這也正是這部電影要傳達給觀眾的。
影片種樹的牧羊人觀后感二
今天看了《種樹的牧羊者》,be touched through and through。一個男子,從1914年到1947年,每年都種幾萬棵樹,以此方式與上帝抗爭,將一個滿是戈壁的山丘變成了茂密的森林;將一個原是仇恨的寥落的村莊變成了一個綠柳鶯啼的的地方,原來人們恨不得搬出去,現在卻有許許多多的人搬進來,在那里的人是懂得享受生活,充滿熱情的人,而不是原先的因為憎恨而相互仇視的扭曲的村民。“原來人也是一個很偉大的東西的”。牧羊人經受早年喪子與喪妻的痛苦,他想,如果上帝讓我活下來,我就每年種幾萬顆樹,最后,種樹成了他的有意義的工作,就像片中說的:“It's a perfect way to be happy”。人生中有一項值得做的事情總是好的,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就讓我想到了阿甘的跑步,和1900的鋼琴,沒有什么原因,只是愿意去想去做罷了。而當你找到了一件事,認真地做下去,一生就會變得有意義吧。
牧羊人就這樣度過了一年又一年,以一只狗為伴,趕著他養的羊,晚上精挑細選出沒有破裂的橡樹種子,懷著永遠不改變的信念。也許孤獨讓他少言寡語,孤獨讓他對外面世界的一戰二戰全然不知,孤獨也讓他比所有人都更了解他種的這片森林。他說,這片土地不是他的,但他仍然要種樹。。也許隱隱之中,只是為了改變些什么。
可是,沒有想到,這樣持久不斷的行為,居然可以讓事物改變得這樣的深刻和有意義。他已經不僅僅是關于一個人的自我救贖了。它影響了周圍的人們,改變了他們的生活,影響了那里的環境,而這影響,讓我們震撼和感動。
而當人們在已是滿目成林的山谷里感謝自然感謝生活的時候,沒有人知道,N年前的這里曾是沒有人愿意居住的地方,也不知道這片森林其實是一個人花了大半輩子去呵護的。“天助自助者”,生命的美麗就在于此,你永遠不知道曾經的一個小小的決定,只是一個小小的信念,堅持下去就會有美麗的花朵開出。
回想起之前看的動畫《老人與海》:“一個人可以被毀滅,但是不可以被打敗”??在“牧羊者”中同樣可以看到這種精神,其實,上帝給予生命,也給了你自己把握生命如何度過的權利。
有人說,生命的意義就是MAKE A DIFFERENCE.而在我看來,牧羊人的這個DIFFERENCE不算小了。
時間向前,不會停止。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遇到多大的挫折和打擊,與其趴在地上不愿起來,不如自己跳起,去迎接,找好方向,繼續奔跑。這就是積極的心理重建。在牧羊人的一生中,我們看到了生命無限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