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烈火中永生》影片中主要表現了江姐、許云峰等革命烈士在“中美合作所”堅強不屈地為革命而戰,不畏死亡的英雄形象。以下是小編帶來的烈火中永生觀后感,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烈火中永生觀后感(一)
在學校里,看《烈火中永生》時,我多少有一些了解。對那段歷史也有了一些了解,這部電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看過的幾部以紅巖英烈為題材的影視作品里,《烈火中永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
在影片開始不久,有一個情節,是江姐見到孫明霞。她微笑著問:“明霞,生我的氣了吧?”因為我一直沒看過開頭,在這個情節以前就沒看過了,所以不知江姐為何問了這句話(是否是因為組織沒有批準孫明霞去川北?)。但那種親切的微笑、親切的話語,一下就把她樸素、和藹、平易近人的品質體現了出來。
江姐看到城門上掛著丈夫頭顱的那一場,我覺得氛圍營造得非常好:淅淅瀝瀝的陰雨、三三兩兩的農民、高高聳立的城門,直到江姐看清了布告,這一切安排,直接營造了“路上行人欲斷魂”的氛圍。
在江姐的性格中,最感染我的是她面對一切風險、考驗,直至酷刑與死亡時所表現出的那種樂觀鎮定、泰然自若。這一點在審訊、犧牲時都表現的尤為突出。
審訊那一場,江姐的沉靜和徐鵬飛的暴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上級的姓名、住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住址我也知道……”這一段話,聽起來莊重無畏。在這時可以感到,那群擁有著各色刑具、身強體壯的特務,在她這樣一位看似柔弱的女共產黨員面前,都顯得塵土一般渺小。滅絕人性的毒刑拷打之下,女英雄毫不屈服,讓我肅然起敬。還有一個細節讓我久不能忘:徐鵬飛說了一段話,大意是說江姐的丈夫死了,留下個小孩誰來帶?再過個三年五載,孩子長大了,怕是連爹媽也不認識。這時,江姐轉過頭背對敵人,我看到她眼里似乎閃過一絲淚光。我能夠感受到她作為一位好妻子、好母親對丈夫、兒子深深的愛。
犧牲的那一場,幾次我都是含著眼淚看完的。《國際歌》音樂響起,悲壯!震撼!江姐換上旗袍,整理衣裝時的從容不迫,以及和許云峰共赴刑場,向戰友們揮手告別的那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在我心里凝成了永恒!
看到最后被囚的革命者們沖出牢籠,和解放軍擁抱、握手的場面,我有些辛酸。因為這畢竟只是一種美好的理想,心中始終忘不了大屠殺中300多人遇難的慘烈。
烈火中永生觀后感(二)
今天,重看了電影《烈火中永生》。
此片是根據長篇小說《紅巖》改編拍攝的,片名化自葉挺《囚歌》的最后一句。《紅巖》是我們這代人小學課外讀物中最優秀的之一。這部電影正好在“文革”開始前一年上映,能夠讓我們得以在銀幕上一睹書中許云峰、江姐、華子良等革命先烈凝重、剛烈、昂然、浮雕般的英雄群像。當時小學生的我看得熱淚盈眶,過了50年的今天,變成“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一粒銅豌豆”的我,仍然是看得淚流滿面。
為什么《烈火中永生》好看?是因為題材用得好,故事寫得好,演員演得好。
題材來自長篇小說《紅巖》,《紅巖》來自親身經歷渣滓洞囚禁生活的地下黨員的回憶錄《禁錮的世界》。它取材絕對真實。我們只知道《紅巖》是羅廣斌和楊益言所著,卻不知還有一位重要的作者劉德彬,因為劉德彬后來被打成右派,“文革”中又遭迫害,沉于冤案,所以名字被隱。劉德彬是江姐丈夫彭詠梧的聯絡員,同江姐夫婦一起做地下工作,并與江姐一同被捕,關進了歌樂山下的重慶行轅第二看守所,即俗稱的渣滓洞監獄。1949年11月27日,國民黨特務對渣滓洞的政治犯開槍屠殺,劉德彬中彈后躺在死人堆里未遭補槍,后與幾名幸存者逃出。1949年12月初,劉德彬到“脫險同志聯絡處”報到,在這里與羅廣斌重逢了,又認識了楊益言。三人開始在一起進行對青少年的宣傳教育工作。1956年秋,羅、劉、楊三人共同創作了長篇回憶錄《禁錮的世界》(約4、50萬字)。我在小學還讀過詩人蔡夢慰的《黑牢詩篇》。蔡是新聞記者,1948年4月被捕,囚于“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渣滓洞集中營。他在獄中堅持寫作,用竹簽子筆蘸著棉花燒成灰燼調作的墨汁,寫出與《紅巖》中同樣真實的記錄。1949年11月27日深夜,蔡夢慰由渣滓洞被押赴松林坡刑場途中,將其未完成的長詩原稿《黑牢詩篇》拋留荒草叢中,重慶解放后被發現,這一珍貴的詩篇,終被保存了下來。
電影編劇是寫人物寫事件寫故事編臺詞的。《烈火中永生》的編劇是大名鼎鼎的夏衍,他是中國最偉大的電影藝術家,1994年10月,被國務院授予“國家有杰出貢獻的電影藝術家”稱號。夏衍一生創作和改編過許多話劇和電影劇本,如我們熟知的電影《革命家庭》《聶耳》《祝福》《林家鋪子》,后者是中國電影最典范的世界級影片。“文革”前夏衍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因此該片的編劇在影片完成時,并沒有寫上“夏衍”的名字,而是用的“周皓”這個假名字。在“文革”中夏老受到殘酷迫害,但他沒有自殺沒有沉淪,堅強地活了下來,一直活到1995年,終年95歲,去世后,骨灰灑入故鄉的錢塘江。
《烈火中永生》最好看的還是那些大師級演員的表演。飾許云峰(原型許曉軒,揚州市江都仙女廟人)的趙丹是中國最偉大的男演員,他在此部影片中的表演被影評家們認為:“是趙丹所創作的銀幕形象中最不‘過火’、最少‘舞臺化’痕跡的一個角色。”也許這位偉大的藝術家有了隱隱約約的預感,這部影片可能是他銀幕上的句號,因此他表演得格外用心盡力,那眼神和氣場真是無與倫比。“許云峰”后,趙丹再未演過任何角色。
飾江姐的女演員是于藍,她不僅是位杰出的女演員,還是一位17歲就參加抗日的“老革命”。她原名叫“于佩文”,在去延安之前,她同窗好友趙書鳳的母親將她改為“于藍”,喻意為“青出于藍”。于藍的表演真是一刀一刀地刻到了我們的心里,幾十年來她一直是我們心中那短發穿旗袍的溫和細膩又堅貞不屈的江姐形象。在《搜狗百科》的“于藍”條目里,我們可以看到,她的“信仰”一欄竟然填的是“共產主義”!難怪她能將江姐演得這么出神入化。于藍的三兒子就是著名導演田壯壯,他可是不象他老媽那樣信仰共產主義,而是一位執著“純藝術”的導演。
演反派的項?老師,也將特務頭子徐鵬飛演絕了,看到他那獨特的陰鷙而傲慢的眼睛,我們聯想到《南征北戰》中呼叫“拉兄弟一把”的國軍張軍長。
50多年前的電影攝影,清晰度和色彩實在是太差了,竟不能將那些著名演員們細微的功力深厚的藝術表演全部展現出來,實在可惜得很。
今天的觀眾,可能不習慣再欣賞這些50年前的老電影了,人們更多的需求是刺激和娛樂,或者是個人情感的共鳴,對我們民族曾經有過的崇高純真、理想信念、激情浪漫和超脫平庸的宏大不再感動,以至于我們現在對任何一部作品都沒有什么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但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必須要有偉大的精神引領民眾前行。我們不僅要有高舉的紅旗,還要有舉旗的旗手。
2001年,劉德彬去世,逝世前他說:“我相信死去的烈士,血不會白流。我聽著知情的老戰友、以及那些為真理而吶喊的‘人’的聲音,我的心靈已經得到了升華!”
中國人的心靈,怎么才能得到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