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終極勝利》以二戰期間日本在中國設立的最大集中營為背景,講述了蘇格蘭人、奧運冠軍李愛銳在抗日戰爭時期主動回到中國的傳奇故事。
2016關于終極勝利觀后感(1)
這幾年參與驚悚片的創作比較多,聽到資方或導演最多的一條要求就是:“我們要表現人性”。的確,在他們眼里,驚悚片就是通過大量的血,來渲染人性之惡。可是,人性就一定是人性之惡嗎?顯然不是,影史上有很多電影,在展現人性的時候,都彰顯了人性之善,比如《辛德勒的名單》、《阿甘正傳》、《城市之光》等。人性之惡拍深刻了能令觀眾不寒而栗,人性之善拍深刻了能令觀眾脫胎換骨。冼杞然執導的戰爭電影《終極勝利》中雖然飚了許多許多的血漿,但他彰顯的是人性善的那一面。在這個集中營中,以愛制暴的人性光輝就是生命奇跡的源動力。
談人性,并不是僅口頭說說就能實現的。內地電影人都說自己要表現人性,卻罕有能夠在人性層面上打動觀眾的作品。為啥?因為他們其實自己都沒有體會到人性的核心。人性之惡的表現,在內地驚悚片里往往流于面對死亡威脅時的貪生怕死。這就顯得太膚淺了。而膚淺導致的惡果就是驚悚片都變成了依靠灑血漿來營造的視覺刺激。同理,人性之善的表現,也不能流于英雄人物的高大全和喊口號,否則也會膚淺成抗日神劇或主旋律。
《終極勝利》的故事也發生在抗日戰爭期間,主人公也是一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不過它既沒有在戰斗中給英雄開掛,也沒有把主人公李愛銳(約瑟夫-費因斯 飾)寫得毫無瑕疵。他是眾多在華外國人中的一個,雖然有長跑的特長,卻并沒有主角光環的加持。他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或超然的力量去對抗日本侵略者的武力。面對同伴的遭受虐待、面對日本人的出爾反爾,他都不得不忍下。在這種壓抑的情況下,他才能從一個人類的層面上,去激發出人性之善的力量。
和人性之惡一樣,如果你只是丟給他一個情景,讓他條件反射般地做出抉擇,并不足以挖掘其人性的深度。至少要給主人公加諸一個獨特的環境,并提供幾條不同的選擇。這些選擇有難有易、有危險有安全、有利人有利己。主人公在選擇的時候還得有一定的自主空間,才會讓他的選擇在其它選擇的對比下,體現出不同來。其實李愛銳的境遇比辛德勒有過之而無不及。盡管他被抓進了集中營,但是相對于中國當時所面臨的掃蕩和屠殺,營內的生存幾率還偏高呢。李愛銳也并沒有什么會惹怒日本軍官的刺頭,完全可以做一只綿羊,熬下去。
然而人與綿羊的區別,正在于人具有人性。李愛銳使用他僅有的特長----奔跑,展開了精神層面的斗爭。為了被欺侮的同伴、為了被踐踏的世理、為了不讓人淪落成待宰的牲畜,李愛銳用奔跑宣戰了。這是他的自主選擇,這個選擇的動力便必然來源于他人性中的善面。為了他人而奔跑,為了抗爭而奔跑,令奔跑的李愛銳散發著神性堅持和人性光輝。對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感動之余,更增添了內心的溫熱、生活的信心和奮斗的勇氣。
2016關于終極勝利觀后感(2)
是萬眾矚目的奧運年,承著「中國龍騰 迎奧運,終極勝利 在今朝」的口號,電影《終極勝利》于4月17日在影片拍攝地之一的濰坊舉辦了名為 "龍騰飛躍 終極勝利"的新聞發布會,并參與了第33屆濰坊國際風箏會開幕式。
在新聞發布會上,電影《終極勝利》發布了風箏版先導海報,此款海報以片中小石頭(劉泳慶飾)的形象為主角,海報中他手執風箏,仰望著漫天的戰機,寓意他即使面對無止境的戰火,但仍表現得無所畏懼,以此表達他對未來的期盼,深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像手中的風箏一樣,再在天際翱翔,重獲自由。
新聞發布會后,主辦方隨即放飛兩款大型的主題風箏。
一是名為“中國龍”的超大型風箏,全長一千米,約重三百斤。“中國龍”除了希望能創造新的吉尼斯世界紀錄外,還想藉此把奧運精神、濰坊風箏節的文化及電影的理念三個訊息融合為一,向世界宏揚。
另一款是放飛《終極勝利》三大角色(李愛銳,徐牛及小石頭)的大型風箏,風箏高達三米,并懸掛「中國龍騰 迎奧運,終極勝利 在今朝」的巨型橫額,寓意宣揚三人所代表的真善美人性,和主角英國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不屈不撓及反映人性真善美的舍己精神。
據悉,濰坊風箏節結束后,這些風箏還將安排在香港和英國等地進行巡展,向全世界傳播風箏這個具有自由和理想象征意義的中國傳統的內蘊。
電影《終極勝利》是導演冼杞然經過十年籌備的心血之作,聚集了一批優秀的藝術創作人才,誠邀好萊塢巨星約瑟夫•費因斯、國內著名演員竇驍擔綱主演,內容取材自二戰期間發生在山東省濰縣(今稱濰坊?)集中營的真實故事,講述英國的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約瑟夫•費因斯飾)回到他出生地天津擔任教師,期間與車夫徐牛(竇驍飾)結成肝膽相照的好友,面對日本侵略者的肆虐,特別是在集中營的艱苦日子里,兩人相互扶持,煥發人性光輝,一起渡過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歷程。
這次新聞發布會成功吸引了中外傳媒及大眾對活動本身,和電影《終極勝利》以及它表達的精神的關注,成為了濰坊風箏節的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