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劇《終極勝利》: 仇恨不能被延續,但歷史不能被遺忘。勿忘歷史,以愛制暴。中國當自強!
1、抗戰劇《終極勝利》觀后感2016
戰 爭片《終極勝利》集約瑟夫?費因斯、竇驍、涂世?等實力明星主演,講述了蘇格蘭傳奇人物李愛銳與一群中國伙伴在日軍侵略中國期間,共同面對日軍的殘暴鐵 蹄,在苦難中救護戰俘,信守人性之光的故事。影片制作精良,大氣又富有時代質感,當年山河破碎,血跡遍布的畫面還原得極為真切,令人動容,而故事中所蘊含 的情感與信念卻以感人至深,可以說是華語影壇罕見的戰爭佳作。
影片的幕后操刀者是同時擔任編劇和導演的香港著名影人冼杞然,作為香港電影新 浪潮運動的代表人物之一,打拼四十余年的影壇老兵,冼導十年前獲悉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的故事,覺得這是絕好的電影題材,對現代年輕人有莫大的意義,于是開 始籌備這部《終極勝利》,此后,他花費了十年時間來精心打磨,搜集資料、創作劇本,幾易其稿,把自己對戰爭的理解,對人性的偏愛都傾注到了故事里,每一個 角色,每一個細節都打磨得極為精細。正是這些幕后無聲的心血,使影片從第一幅畫面至落幕,每一格都充滿了打動人心的力量。
影片中出現了很多 可以流傳的經典畫面,例如李愛銳與孩子們賽跑游戲的場面,生命的張力在歡樂而優雅的氣氛,與殘酷血勝的戰場形成強烈對比;像吳牛和李愛銳冒著子彈救治中國 傷兵的情節,正義、善良與熱血交織在夜色中;販賣藥品的外國商人為了愛情最終沒有登上撤橋的客船,來到愛人工作的醫院外,吹起了情意綿綿的樂曲;還有李愛 銳在戰俘營受盡折磨而絕不屈服的場景。
這些畫面極具詩意,卻又發出了極強的沖擊力,就像《辛德勒名單》《美麗人生》一樣,經常能夠在漫不經心中,爆發出震撼人心的能量,而影片的故事亦是如同一首時而舒緩時而激昂的史詩,回響著人們對和平的熱愛,對戰爭的控訴。
1981 年,好萊塢曾經就天津出生的李愛銳的故事拍攝了一部《火戰車》,當年獲得4項奧斯卡金像獎,流傳至今日仍然經典,此次,《極級勝利》再度把他的故事搬上銀 幕,難免有對比和比較,以故事來看,兩者不沖突,《火戰車》描寫的是他在英國讀書和奧運會奪冠的故事,講的是西方的民族歧視和勵志,《終極勝利》的故事則 是后傳,在中國經歷的戰爭故事,兩者如果連著看,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必須給洗杞然導演的精湛功力和藝術追求點贊,洗導雖然在七八十年代拍攝過很多以娛樂功能為主的商業片,但從當年深具史詩底蘊的《西楚霸王》可以看出,他對拍攝歷史題材影片的追求與執著。而近期的冼杞然開始涉足福音電影,執導《源來是愛》,則為《終極勝利》奠定了精神方向。
請出奧斯卡級別的演技明星費因斯,大手筆投入還原時代原貌和戰爭場面,轉戰加拿大、美國、天津、濰坊多地拍攝,搭建一比一的戰俘營,通過這些努力,冼導讓《終極勝利》成為近幾年來最具水準華語戰爭片。
2、抗戰劇《終極勝利》觀后感2016
這幾年參與驚悚片的創作比較多,聽到資方或導演最多的一條要求就是:“我們要表現人性”。的確,在他們眼里,驚悚片就是通過大量的血,來渲染人性之惡。可是,人性就一定是人性之惡嗎?顯然不是,影史上有很多電影,在展現人性的時候,都彰顯了人性之善,比如《辛德勒的名單》、《阿甘正傳》、《城市之光》等。人性之惡拍深刻了能令觀眾不寒而栗,人性之善拍深刻了能令觀眾脫胎換骨。冼杞然執導的戰爭電影《終極勝利》中雖然飚了許多許多的血漿,但他彰顯的是人性善的那一面。在這個集中營中,以愛制暴的人性光輝就是生命奇跡的源動力。
談人性,并不是僅口頭說說就能實現的。內地電影人都說自己要表現人性,卻罕有能夠在人性層面上打動觀眾的作品。為啥?因為他們其實自己都沒有體會到人性的核心。人性之惡的表現,在內地驚悚片里往往流于面對死亡威脅時的貪生怕死。這就顯得太膚淺了。而膚淺導致的惡果就是驚悚片都變成了依靠灑血漿來營造的視覺刺激。同理,人性之善的表現,也不能流于英雄人物的高大全和喊口號,否則也會膚淺成抗日神劇或主旋律。
《終極勝利》的故事也發生在抗日戰爭期間,主人公也是一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不過它既沒有在戰斗中給英雄開掛,也沒有把主人公李愛銳(約瑟夫-費因斯 飾)寫得毫無瑕疵。他是眾多在華外國人中的一個,雖然有長跑的特長,卻并沒有主角光環的加持。他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或超然的力量去對抗日本侵略者的武力。面對同伴的遭受虐待、面對日本人的出爾反爾,他都不得不忍下。在這種壓抑的情況下,他才能從一個人類的層面上,去激發出人性之善的力量。
和人性之惡一樣,如果你只是丟給他一個情景,讓他條件反射般地做出抉擇,并不足以挖掘其人性的深度。至少要給主人公加諸一個獨特的環境,并提供幾條不同的選擇。這些選擇有難有易、有危險有安全、有利人有利己。主人公在選擇的時候還得有一定的自主空間,才會讓他的選擇在其它選擇的對比下,體現出不同來。其實李愛銳的境遇比辛德勒有過之而無不及。盡管他被抓進了集中營,但是相對于中國當時所面臨的掃蕩和屠殺,營內的生存幾率還偏高呢。李愛銳也并沒有什么會惹怒日本軍官的刺頭,完全可以做一只綿羊,熬下去。
然而人與綿羊的區別,正在于人具有人性。李愛銳使用他僅有的特長----奔跑,展開了精神層面的斗爭。為了被欺侮的同伴、為了被踐踏的世理、為了不讓人淪落成待宰的牲畜,李愛銳用奔跑宣戰了。這是他的自主選擇,這個選擇的動力便必然來源于他人性中的善面。為了他人而奔跑,為了抗爭而奔跑,令奔跑的李愛銳散發著神性堅持和人性光輝。對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感動之余,更增添了內心的溫熱、生活的信心和奮斗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