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我們的小鎮(zhèn)》觀后感(1)
我一直追求不平凡,我希望自己是大雄,身邊有個哆啦A夢,每個人都會有這樣一個夢想吧,等長大后,有了錢,可以實現(xiàn)一部分的愿望,可那種天馬行空的,也只能跟周公說說。我看過兩則比較有趣的故事,相信大家也知道過,第一個故事是:放羊的孩子長大后是為了生個娃繼續(xù)放羊。第二個故事是:有個釣魚的人在海灘悠閑的釣魚,有個日本人想讓他把生意做大,最后的目的還是為了悠閑的釣魚。這讓我想到生活本身,在追求生活想象樣子的時候,是否真的會忘了初心。
有個老友,喜歡游泳,他在西湖邊游泳,也在錢塘江邊游泳,更在舟山的海泳,他說全國各地,都有他游過的痕跡,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從未間斷過,有一天偶遇老友,問到:你怎么那么喜歡游泳,你上輩子是魚做的么?老友說:雖然我不是魚,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呼吸,有時候我也覺得是他們的一員,因為我從魚群里游過,從來沒有被魚排斥過。他下一步的計劃是去南美洲的亞馬遜河會一會老虎魚,他覺得生活在陸地上,這里是你的地盤,那里是他的地盤,就連空氣,都劃出聯(lián)通移動電信的信號區(qū)間,唯有江河,海洋,才是他自由追尋的地方。這讓我想到了陶淵明的世外桃源,道理是相通的。有人會說,好任性,我想說,這就是他要的生活,最本真的樣子,不論在別人眼中是否精彩。
每個啤酒瓶蓋子都可以不一樣,生活也可以幻化成這樣
生活
圍繞著生活最緊密的是早中晚餐,還有夜宵,下午茶,吃一定是生活的主旋律,餓著,怎么干革命。只有吃飽了,才能做事,哪怕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看過很多古裝電視劇的都有這么一個印象:有個貪官污吏要死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會有大雞腿吃。生活,總不能像在天空中飛的鳥兒一樣自由,我們只能依托著三餐,做物質(zhì)的傀儡,不緊不慢的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生活著,于是日常打招呼就有了,你早飯吃了么,你中飯吃了么,你晚飯吃了么?而餐桌文化也隨著國人愛吃而鋪展開來。無酒肉不朋友,高山流水遇知音,那是過去式。稱兄道弟還是需要一酒,一聲歌唱。就這樣生活了十年八載,突然想出去走走,世界是那么大,我就像一只井底之蛙,只會呱呱呱的叫,毫不猶豫的去追求自己更想要的生活了,那是自由!然后就有我想飛的更高,告訴別人,我不是在生活,我在感悟生命。感悟生命也需要吃喝,不能像得道高僧一樣,可以有生不吃肉的領(lǐng)悟。也不能有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再先,然后...我只是個凡夫俗子,雖然也曾想有個紫金衣,筋斗云,去迎娶我的愛人,但最后還是幾輛QQ連排,做了最簡單的事。那種平凡,只有經(jīng)歷過了才能體會。在我早先的一代,他們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周而復(fù)始的,沒有電,更別說電腦手機。換了今天,我要是拿了你的手機,你是不是會跟我拼命?!
生活就是小時候最簡單的過家家,那些瑣碎和平凡,那些簡單和平淡,是彌足的珍貴,你還記得小時候和你一起過家家的小羊羔子么?
家庭
我們的小鎮(zhèn)此劇以家庭來展開,小鎮(zhèn)里面有很多很多樸實的家庭成,每個家庭和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不一樣的是,他們會有家庭的生活成本的惱,最重要的還是有孕育下一代的重任,這是希望的田野,是田野被野火燃燒完后春風(fēng)吹又生的生機。劇中女主角愛米利最終因為難產(chǎn)而死。生命有時候又是那么的脆弱,就像這樣一個小小的家庭,他們太平凡了,他們也只想過平凡的日子,簡單的生活,那樣就夠了。艾米莉的靈魂回到小鎮(zhèn)的時候,她回憶這些過去,她驚訝了,生活原來一直很美,可以是收獲稻谷揮灑汗水的美好,也可以是溫馨的一次問候,一個微笑。我們生活在安靜的小鎮(zhèn),鳥兒自由的飛翔,播種的豆子慢慢的結(jié)出果實,我們收獲每一份喜悅,這份喜悅可能是夾雜著汗水和艱辛,有著腰背的酸楚感和握緊拳頭的滿滿力量,簡單而真實,快樂又美好。
放大器
有時會帶個放大鏡,去看這個世界,身邊的人都扭曲了,雖然都變大了,我看得也仔細(xì)了,可這也會變得別扭,很多人在你得到好的成就的時候,他們就會比你還興奮,在你碰到困難的時候,他們會比你還悲傷,我會發(fā)現(xiàn),在身邊就有那么一個放大器,隨時在你身邊。我能做的就是更多的體會平凡的生活,勿忘初心,回歸本真。
2016《我們的小鎮(zhèn)》觀后感(2)
如果說布萊希特的“間離”戲劇方法直接受梅蘭芳京劇演出的啟發(fā)的話,那桑頓?懷爾德的戲劇觀念之中國因素就要復(fù)合得多了。因父親曾任美國駐華總領(lǐng)事,懷爾德少年時在上海、山東煙臺生活過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時恰逢中國最后一個封建王朝結(jié)束,共和興起的時代風(fēng)云變幻中),中國文化不可避免地對其有所影響,及至成年,在其戲劇觀念的形成過程中,京劇的獨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啟悟。《我們的小鎮(zhèn)》這個劇本,在二十世紀(jì)三?年代的美國劇壇算是個“異類”,從形式到內(nèi)容,均有出人意表之處(如舞臺上“沒有帷幕,沒有布景”,舞臺經(jīng)理既是無所不知的敘事者,也是身處其中的演員),而作者對生死的思慮與體悟,對我們而言,或許有著某種東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為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隱藏的詩意與深刻。
《我們的小鎮(zhèn)》中,那個不起眼的小鎮(zhèn)名為格洛佛角,鎮(zhèn)上有幾百戶人家,共2642人,而劇中的三幕戲主要圍繞吉布斯家和韋伯家展開,一切波瀾不驚,出生、成長、上學(xué)、結(jié)婚、生育、死去,一代人、兩代人,周而復(fù)始,每個人都是如此生活著。這讓我想起美國另一位戲劇大師尤金?奧尼爾的名作《天邊外》,探討生活在別處這個話題,“海的那一邊是什么?”“是天邊。”“那天邊外呢?”劇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著“天邊外”的生活,可終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鎮(zhèn),徒然留下無限的悵惘和悔恨。而《我們的小鎮(zhèn)》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別處的想法,但并非他們?nèi)珶o困惑與夢想,此處生活的意義是他們,亦是這部劇作念茲在茲的莫大問題。
與許多劇作將筆力灌注在第一幕相異,《我們的小鎮(zhèn)》初始一直平靜鋪敘,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愛情與婚姻”,淡淡而過,或有讓人飲白開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亂神”,有了幽靈,有了穿越,有了哀傷,有了猶猶豫豫的放下,前面兩幕的意義不再模糊,墊場不再是墊場,一切貫穿起來,獲得了一種飛升。日常生活、愛情與婚姻,平凡得令許多人習(xí)焉不察,忘卻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虛擬的穿越,讓本來隱形的一切驀然顯影,重新曝于我們的眼前。韋伯家的艾米麗因難產(chǎn)而死,得知還有一次返回人間稍作停留的機會,她選擇了自己十二歲生日的那天,雖然同時得到警告這樣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選擇、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時限已到,艾米麗再次離別時如下的告白:
“再見,再見,世界。再見,格洛佛角……媽媽,爸爸。再見,我的鬧鐘……媽媽的太陽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還有熱水澡……睡覺與起床。哦,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于無人能認(rèn)識你的好。”
這種錐心的痛楚,是因為艾米麗意識到自己以前對這些美好事物的忽視,于是在被帶回墳?zāi)沟膭x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沒有人在活著的時候,意識到生命的意義??每一分,每一秒?”這是她面對舞臺的詰問,痛入心扉,或許亦問入每一個人的心里。
日常生活的緩慢流程有著極大的銷蝕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嚴(yán),在時光的消磨中損耗殆盡,似乎沒有了重心與質(zhì)感。但桑頓?懷爾德的戲劇敘述方式卻使那難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們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綽綽,而是清晰可辨,纖毫畢現(xiàn)。艾米麗如是,而送報紙的男孩喬?克羅威爾更有著在劇作家藝術(shù)處理下微縮的一生,他剛在舞臺上出現(xiàn)時,在派送小鎮(zhèn)報紙《哨兵報》,邊和吉布斯醫(yī)生拉著家常,談?wù)撜務(wù)撓ドw隱隱作痛什么的;而隨后從舞臺經(jīng)理貌似隨意的旁白中,我們得知喬非常聰明,高中畢業(yè)將獲得麻省理工的獎學(xué)金,“本來要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工程師,但戰(zhàn)爭爆發(fā)了,他死在了法國。??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費了。”死亡兀然撲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頓時暗潮洶涌。我們?nèi)羰孪鹊弥@一切,還會一任生活的漠然嗎?
桑頓?懷爾德對小鎮(zhèn)日常生活的鋪陳是異常散漫的,沒有太多的戲劇性,沒有特立獨行的人物,沒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劇本名字:“我們的小鎮(zhèn)”,放之美國任何一個州皆可,或許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臺經(jīng)理還請來了一位州立大學(xué)的農(nóng)業(yè)學(xué)教授,給大家介紹格洛佛角的地理概況,諸如生成年代、氣象學(xué)知識、人類學(xué)資料等等,與故事本身并無直接的關(guān)系,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節(jié)。這是對寫實劇的一種近于“笨拙”的陷溺與戲仿,當(dāng)進入的程度達(dá)至極限時,反諷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畫凡俗生活的戲劇泛出了隱喻的色彩,源于懷爾德“在我們?nèi)粘I钪袨樽钗⑿〉氖录业阶钫滟F的價值”。大家對如此的一個小鎮(zhèn)的感受是陌生與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個經(jīng)歷,但人情與世態(tài)的相通卻是不言而喻的。
桑頓?懷爾德曾說,“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戲劇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貢獻(xiàn)一份力量,為他們的到來鋪平道路”。事實證明,懷爾德確是一個不顯山露水的創(chuàng)新者,他從無戲劇性中尋出戲劇性,從凡庸中提煉出詩意之花來,于他自己是抒懷之作,其間的隱喻亦為我們每一個人所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