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評論2019最新作文素材5篇
一、讓“春節(jié)時間”刻入世界表盤
時事評論背景:
中國年意味著一種生活方式,之所以能吸引不同國家的不同群體,就在于這套價值引起的廣泛共鳴。
剛剛過去的春節(jié),不僅攪動著中國人心中濃濃的鄉(xiāng)愁,也帶動全世界進入中國的“春節(jié)時間”。在比利時布魯塞爾,“歡樂春節(jié)”盛裝巡游把秧歌、武術等中國節(jié)目搬上街頭;在美國芝加哥藝術博物館,雞年主題展覽為參觀者奉上精美藏品和京劇表演;在泰國曼谷,詩琳通公主發(fā)布自己手繪的紅色吉祥雞和富貴牡丹圖,并用泰語寫上“中國新年快樂”……如今,農(nóng)歷新年不再只是中國的節(jié)日,更成為世界范圍的文化現(xiàn)象,“中國福”貼遍世界,“中國紅”映照全球。
二、在詩意里追尋“文化原鄉(xiāng)”
“腹有詩書氣自華”,用來形容《中國詩詞大會》的參賽選手再合適不過。觀眾為武亦姝、陳更、彭敏等選手的才華所折服,也為白茹云等普通參賽者的勵志故事所感動。
古詩詞雖然“曲高”,但“和者眾”,從50后、60后到00后,都有著咿呀學詩的共同經(jīng)歷和共同記憶。正是這共同的文化記憶,構成了文化傳承的大眾基礎,所以《中國詩詞大會》能夠靠著“熟悉的陌生題”,大面積地喚起觀眾的參與感。尤其是在春節(jié)這個全家人圍爐夜話、共享團圓的節(jié)日里,跟隨節(jié)目一起回味那些年背過的唐詩宋詞,讓團聚別增了思接千載的文化韻味。
很少有哪個民族,能像我們這樣,擁有燦若星漢的經(jīng)典詩篇;也很少有哪個國度,能像我們這樣,無論童叟都能念誦幾句古典詩詞。
從“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的詩歌緣起,到“黃河之水天上來”的盛唐氣象,再到“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的革命情懷,《中國詩詞大會》以其縱橫捭闔的集納,讓觀眾不禁發(fā)出對傳統(tǒng)文化的由衷欽佩。
“銅雀臺”是誰修的?“謝公屐”的“謝公”是誰?“草色遙看近卻無”的“看”怎么讀?類似“日用而不知”的知識,在豐富觀眾眼界學識的同時,也激發(fā)起不少人學習傳統(tǒng)文化的自覺。既有豐富多彩的內(nèi)涵,也注重切身感、共同性,正是《中國詩詞大會》觸發(fā)“傳統(tǒng)文化熱”帶給我們的啟示。
三、感動中國: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精神力量
時事評論背景:
每一個寒冷的冬季,總會對溫暖有著最深切的期盼。立春伊始,被譽為“中國人的年度精神史詩”的《感動中國》如期播出。十位年度人物,或傾一己之力,或踐一生之諾,用卓越的成就和感人的事跡,驅(qū)散著這個漫長冬季的寒意,傳遞著超越時間和地域的力量。
時事評論觀點:
總有這么一群人,甘用畢生的心血,標注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精神高度。從“東方紅”“北斗”的聲震寰宇,到“嫦娥”“玉兔”的飛天之旅,中國人仰望星空的偉大征程鋪展開來;首顆量子科學實驗衛(wèi)星的成功發(fā)射,讓中國傲然挺立在量子科研前端、通信領域前沿……正是孫家棟、潘建偉們的默默耕耘,才架設起一條橫亙星空的天線,與星辰為伴、同宇宙對話,在時代的進步和技術的更迭之中,刷新著我們追逐夢想、探索未來的活力。
四、亂讀《弟子規(guī)》,不如“捧”起董卿
時事評論背景:
董卿又火了。話說自她2005年亮相央視春晚直到現(xiàn)在,十多年的時間里,她何時沒火過?流水的春晚主持人,鐵打的董卿,就算給劉謙當托,也能被連續(xù)談論上兩年。在央視主持人頻頻離職,被各大視頻網(wǎng)站掠走的時候,董卿之于央視,已是貨真價實的臺柱子,保持她火,就是保持收視率。但董卿這次火,和以前的紅不一樣。這種不一樣有點兒微妙,用網(wǎng)友的話說,“原來你是這樣的董卿”。
時事評論觀點:
一夜之間,董卿在《中國詩詞大會》第二季出口成章,古今中外的詩句均可應景地信口拈來,雖然吟誦杜甫的“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xiāng)明”、葉賽寧的“當時的我是何等溫柔,我把花瓣撒在你的發(fā)間”,都是名句經(jīng)典,但在當下主持人、娛樂明星普遍沒文化的今天,能合適地引用,已經(jīng)算是能力的體現(xiàn)了。
五、以文化創(chuàng)新解救“山寨”兵馬俑
時事評論背景:
兵馬俑何辜?一再被卷入是非。繼陜西臨潼山寨兵馬俑景點被披露后,近日,某省另一文博園內(nèi)出現(xiàn)的上千兵馬俑又引爭議。
時事評論觀點:
相關仿制行為是否涉嫌侵權,自有法律最終認定,并非這里要討論的話題。值得思考的是,在倡導創(chuàng)新精神、呼喚文化自信的今天,為什么一些山寨景觀仍然時有出現(xiàn)?為何一些淺層次的模仿抄襲依然擁有市場?從天安門、故宮、天壇到埃菲爾鐵塔、自由女神像、悉尼歌劇院……
在國內(nèi)一些旅游景區(qū),或是克隆、照搬,或是縮微、高仿,往往不難找到復制件。誠然,不能因為“看到一個地球儀,就大喊山寨地球”,但某些低水平拷貝所折射出的創(chuàng)新缺失與偷懶心態(tài),的確是個問題。
如果放在30年前,人們在北京的“世界之窗”看到代表各個文明的標志性建筑仿制品,在西南省會的某條街道看到巴黎的咖啡館、紐約的牛排店,首先想到的是開了眼界、長了見識;然而今天,當成千上萬的中國游客早已對這些耳熟能詳,而我們的文化產(chǎn)業(yè)還停留在同樣的層次,則不免令人嘆息乃至喪氣。無論是利益驅(qū)動下的“抱大腿”,還是暗中炒作中的傍名牌,拿來主義的方式看似節(jié)省了成本,卻極易受到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