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優一先事跡材料范文(一)
何積豐同志現任華東師范大學終身教授、計算機科學與軟件工程學院院長,上海市科協副主席,中國科學院信息學部常委會副主任,中科院院士。擔任國家可信嵌入式軟件工程技術研究中心首席科學家、國家可信軟件國際聯合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可信軟件國際合作聯合實驗室及上海市高可信計算重點實驗室主任,是我國信息領域領軍專家。
何積豐同志黨齡33年、育人51載。他胸懷黨和國家事業,受命組建華東師大軟件學院(國家首批示范性軟件學院)。帶領團隊開拓了可信軟件研究新領域,創造性提出軟件領域“程序統一理論”,并培養數千名高層次人才,使華東師大軟件學院成為相關領域內的“領軍團隊”。同時,他始終堅守在教學和科研的第一線,以科學的態度從事教學,用科學研究服務并反哺教學。為本科生開設了第一門由院士主講的通識教育課程——計算機文化,并梳理了自己多年的科研成果,為研究生開設了《程序統一理論》課程,成為最受學生歡迎的課程之一。
在日常生活中,何積豐與盲妻的愛情故事以及他對盲妻無微不至的關愛和照顧,感人至深,震撼和感動了青年一代的心靈,并榮獲2005年“感動上海十大人物”。
兩優一先事跡材料范文(二)
張彥是第十二屆全國青聯常委。2007-2009年度上海市勞動模范,2009年上海市新長征突擊手,2012年全國交通技術能手,2012年上海市五一勞動獎章,2012年上海市創先爭優優秀共產黨員,2012年度上海市青年五四獎章,第七屆上海市杰出技術能手,2013年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第十六屆“上海十大杰出青年”提名獎,2013年上海地區“最美青工”,2010-度上海市勞動模范,全國技術能手,全國勞動模范,2015年國務院特殊津貼
兩優一先事跡材料范文(三)
主要從事濕地及野生動物保護和管理工作,從1999 年起開始從事河口濕地類型自然保護區的規劃、建設和管理工作。曾先后承擔、參與或協助完成科技部、國家林業局、市科委、市財政局、市綠化管理局、世界自然基金會(WWF)、全球環境基金(GEF)和美國大自然保護協會(TNC)項目近10項;主持或參與河口濕地生態系統碳的保匯與增匯技術研究與示范(增加濕地碳吸收與存儲功能的關鍵技術)、崇明東灘互花米草生態控制與鳥類棲息地優化關鍵技術研究、崇明東灘退化濕地修復關鍵技術研究、白頭鶴越冬種群生態學研究等10多個部、市項目。參與編寫論著2部,發表論文6篇。[2]
打擊偷獵讓偷獵者成為護鳥人
1999年4月,崇明東灘鳥類自然保護區管理處籌建,當年6月,剛從華東師范大學生物學專業畢業的湯臣棟,成為了單位招募的第一個員工。
上崗第一件事,不是與鳥對話,而是要“與人斗”,由于長期無人監管,東灘的鳥類捕殺問題非常嚴重。鸻鷸,這一春秋兩季都會來東灘休養生息的鳥兒,每年過境數量將近20萬只,種類近40種,卻屢屢遭到捕殺販賣。
這讓學生物的湯臣棟感到很痛心。“鳥是沒有國界的公民,每年它們要經過一萬兩千多公里的遷徙,東灘就是它們途中的加油站,而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這個加油站,讓鳥類可以安全著陸、覓食、再次起飛,到所需要的繁殖地去繁衍后代。這個物種就是這樣在自然中生存下來的。”
打擊偷獵成為他面臨的第一個挑戰。茫茫灘涂,240多平方公里,巢溝密布,植被豐茂,最高的地方達到3米,人在里邊基本看不見。他和同伴們只能靠兩只腳,去找尋捕獵者的行蹤。有時候灘涂上一呆就是一天,除了查處偷獵,還要做鳥類監測。單位剛搬到崇明時,借了村子里一間房子,從村里到灘涂有20公里,全是泥路,車子開過去一路揚塵,后車看不到前車,一路顛簸,下了雨都是坑坑洼洼。因為距離遠,他們有時晚上就睡在執法車上。
就是這樣,年輕的湯臣棟和同事們一起,打動了崇明老百姓的心。“那時年輕,剛出校門,沒有任何經驗,除了伏擊,我們還與農民做朋友,傾聽他們的心聲,了解他們為何要做此事,苦口婆心地引導。”通過3年的時間,做了大量工作,終于把針對鸻鷸的捕獵行為給控制住了。在他們的感化下,一個“超級捕手”甚至成為了護鳥人,變成了全國勞動模范。
治理灘涂一年后吸引水鳥13000多只次
2005年東灘鳥類自然保護區晉升為國家自然保護區。2009年后,長江隧橋開通,機遇來臨,湯臣棟也已經成長為東灘鳥類自然保護區管理處的“領路人”。從那時起,湯臣棟和他的團隊就開始了漫長的治理生物入侵的過程。
20世紀90年代中期,為了加快灘涂淤漲成陸,保護沿江一線海塘的安全,本市在東灘等地陸續引進種植了互花米草。這種草能夠促進泥沙的快速沉降和淤積,但繁殖力也超強,快速擴散,擠占了蘆葦、海三棱藨草等土著物種的生長空間,影響魚類繁殖,直接導致鳥類生物多樣性明顯下降,威脅國家一、二級保護鳥類在東灘的棲息。
破解生態難題需要勇氣和智慧。湯臣棟帶領他的團隊,總結出互花米草“圍、割、淹、曬、種、調”的生態控制“六字方針”。即筑圍堰隔離后,先放水“淹死”互花米草,再抽水曬干,并種植蘆葦等本地植物,隨后從長江引入淡水,使喜歡咸水的互花米草無法生長。
籌集了資金,他們嘗試做了第一次生態修復,試點了1500畝的修復區域。第二年,原來只能看到白鷺的東灘在修復后的1500畝生態區內,居然吸引了近40種鳥類前來,有鷺類、雁鴨類,甚至非常珍貴的琵鷺那一年也來了10多只,“這種鳥全世界也就2500多只。”還出現了被稱作“凌波仙子”的美麗水雉。經監測調查,這年冬天,1500畝修復區內記錄到水鳥13000多只次,分屬6目9科38種。
2010年后,互花米草生態治理修復工程緊接著做二期三期,效果越做越好。3年中記錄到出沒的水鳥有71種5萬余只次。這讓湯臣棟由衷地感到高興,“覺得自己的工作非常有意義。”東灘重新實現了對水鳥招引的功能,也讓他意識到,這將成為崇明東灘將來發展的切入口。
首創模式“外行人”帶領工程順利推進
2012年底,在湯臣棟的全程參與和積極推動下,從謀劃到獲得批復“歷經八年,擱置三年的”崇明東灘鳥類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互花米草生態控制與鳥類棲息地優化項目“得以實施。該項目投資金額10.3億元、治理范圍約24平方公里,在國內尚無現成的經驗可循。而且,項目主體工程圍堤和涵閘建設屬于水利工程,超出了湯臣棟的專業范疇。
需要治理的區域有3.8萬畝,圍堤要做26.9公里,挑戰更大。圍堤是在海邊,漲落潮時期風浪、潮水都可能影響工程設施,甚至帶來生命危險。去年春節,一波寒潮過來,浪掀起三四米高的浪頭,一道堤壩已做到了標高,一夜之間蕩然無存。在工地上的湯臣棟心疼得不得了,“半年的辛苦付諸東海了。”沒辦法,硬著頭皮再上。
為了更好地掌握施工進度,他一心撲在了項目上,每天都泡在工地上,白天查看施工現場,晚上拿著設計圖紙反復研究,思考解決砂源等重大難題。多少個夜晚,他都是在加班加點中度過的。7月,他累倒在工地上,不得不住院,可幾天之后他又急著出院回到工作崗位。正是這樣,“外行人”湯臣棟帶領著團隊完成了圍堤的修建,開始了緊鑼密鼓的修復工程。
“自然保護需要全社會的支持。”湯臣棟做事不拘泥,他積極地尋求外部力量來共同保護自然。前些時候,保護區啟動了“歸去來棲”鳥類保護項目啟動儀式。這也是國家級自然保護區首次邀請社會公益組織參與管理,這是自然保護探索社會治理的一次大膽嘗試。“我給他們一片區域,讓他們來管理。”湯臣棟說:“我的希望就是,無論你在與不在,鳥兒都在那個地方飛。”
堅守寂寞 只為上海守護一方凈土
一眨眼,從剛到崇明到如今看著東灘變成一片“凈土”,已經16年過去了。他放棄過在市區做公務員的機會,放棄了很多能與家人歡度周末的時光,是什么讓湯臣棟愿意堅守寂寞,在這片遠離上海繁華的地方守護一方灘涂?
湯臣棟說,自己的團隊來自五湖四海,都很年輕,平均年齡就是他的年齡,38歲。27個人,有博士、碩士,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事業和理想來到東灘。“沒有信念,是耐不住寂寞的。有了信念,寂寞就變得有趣了。”
16年前剛來崇明的時候,這里還沒有馬路,手機信號很差,馬路到下午5點就沒人了。“夏天的晚上我就聽著蛙聲鳴叫,和自然對話,人家說你是不是傻,但我覺得是種享受,因為我可以聽到自然之音。”他回味無窮。
這些年的工作一直很辛苦。每年從10月份開始一直到第二年的3月份,冬季的嚴寒時光,要到灘涂上去值守,領導帶頭。從老堤到值守的地方有將近3公里的路,都要靠步行,深一腳淺一腳的,又冷又臟,他毫不在乎。
早上鳥類活動比較頻繁,要搞鳥類調查,都是要起早摸黑,晚上早早休息,一大清早四五點鐘就得出門,一守就是幾個小時,觀察它的行為。湯臣棟也并不覺得枯燥。
他家住在市區,過來將近90公里,時間要1個半小時,過去乘船,時間還要長。一周回去一次,孩子剛上小學的湯臣棟,基本不著家。
這樣的付出,是緣于對這片濕地的熱愛。“在我們國家,特別是上海這樣的城市,能夠幫她守護這么大面積的一片自然草灘濕地,我覺得很驕傲。”湯臣棟說,他是學這個的,保護自然,就是要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能為上海保留下來這片自然的資產,在他看來就是實事。